余窈懷裡的衣服險些掉在地上,她連忙抱的緊一些,然後看向了熱氣繚繞的浴桶,裡面已經放好了熱水。
「郎君,你要沐浴,那我把衣服放在這裡,好不好?」
蕭焱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將不知合不合身的衣袍放在架子上,抬著下巴點了點屏風外的桌椅,要她老實地在那裡等著。
余窈啊了一聲,她還要待在這裡嗎?猶豫著想退出去,但想到他自幼經歷過的一切,有些心疼,乖巧坐了下來。
房中很安靜,除了水聲,余窈就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一下,又一下,跳的很是用力。
臉頰也越來越紅,提醒著她距離正要沐浴的郎君不過幾步之遙。
余窈的眼睛本來是盯著自己的指尖看,可是後來她開始偷偷摸摸地看向那扇寬大的屏風。
屋裡的燭光通明,屏風上面不可避免地出現了人的剪影與輪廓,清晰的,線條分明的,如松樹一般挺拔,寬闊又堅實。
忽然間,水聲變大,變得激烈,余窈以為被發現了,慌忙垂下了腦袋,攥著指尖不放。
「郎君……你沒事吧?」她又有些擔憂,小聲地呼喚男人。
屏風後卻無人回應她,余窈剛站起身,他披著一頭濕發,走到了她的跟前。
余窈父親生前的衣袍還是小了一些,穿在他的身上,可能是為了舒適,衣襟並未系在一起,露出大片紋理流暢的胸膛,完美的體魄在燭光下完全勾勒出來,勁瘦有力。
少女哪裡經受過這樣直面的衝擊,她愣愣看著,無意識地輕輕喘息起來,似乎熱的她渾身無法忍受。
整個人要被燙熟了。
「你的眼睛在看什麼?」男人發現她這幅傻乎乎的模樣,胸腔中的怒氣早就被撫平了,他好以整暇地湊到她的耳邊。
心道,他說她勾引自己不是沒有根據的。
看看,現在又是如此啊。
余窈忙不迭地搖頭,伸出兩隻手捧住了他濕噠噠的頭髮,「郎君,我給你烘乾頭髮吧,一直濕著容易頭痛的。」
會頭痛?
蕭焱偏了偏頭,認真地看了她一會兒,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她的提議。
他躺了下來,任由她把他的頭髮放在熏爐上,笨拙地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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