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璟聞聲停步,回過身來,一看來人,微慍疏離道:「有事?」
關於白陶與鹿萌炒作那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嘴上雖說不在意,都是自我欺騙與安慰。
「我聽說阿陶最近和您走的挺近。」鹿萌試探開口。
「鹿小姐最近緋聞纏身,還是管好自己為佳。」畢璟聽的聒噪,語氣不悅。
難得,今晚和白陶溫存雲雨一番,現在好心情全沒有了。
「我只是擔心如果被狗仔知道的話,會不會對阿陶形象不太……」
鹿萌還未說完,就被畢璟打斷,語氣平淡但十分惡劣。
「你別張口閉口一個阿陶,叫得多親密似的,聽著心煩。」
「你倆炒cp都是八百年前,現在天天掛嘴邊,擺明想蹭白陶熱度!」
「我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但你再敢威脅、干涉,就是侵犯我的權益。」
畢璟短短几句字字誅心,輕易就將鹿萌殺得片甲不留。
鹿萌一雙杏眸被懟得含淚欲滴,秋風蕭瑟中我見猶憐。
「收起你那矯情樣,丟人現眼。」畢璟斜瞅一眼,徑直走向座駕。
鹿萌發瘋似大吼大叫,聲音迴蕩在四周。
尖銳刺耳,更刺心。
「你當白陶多純潔,你、我、楊青那個不是他的墊腳石。」
「畢璟,你才是最可悲可憐,自我感動、自我淪陷,甘作一條狗!」
畢璟聞言,腳步明顯一滯。
上車後,他又搖下車窗,冰冷扔出一句話,便揚長而去。
「要敢找白陶,到時,就別怪我下手沒輕重。」
豪車轟鳴,卷揚起一陣寒風,從鹿萌身側駛過,更冷得發抖。
為什麼別人就有這好運氣!
就算是找金~主,也要顏值有財富,要體貼有關心。就算已經將白陶說得粗鄙不堪,可畢璟不還是捨不得!
反觀自己算什麼?
金~主只會索求無度、粗鄙噁心、蠢鈍如豬。
巨大落差形成的酸澀,瞬間擊敗鹿萌高傲心靈。
努力抬頭,欲強忍下淚水,還是從鬢角滑落,無聲涰泣。
既然如此,一起下地獄,腐臭成爛肉。
此刻,許無嵇正密切關注事態發展,祈求趕緊出新瓜,好揭過這事。
【副導演-胖哥】許導,躍華公司突然說要撤資!
許無嵇眨巴眼數下,才不甘心的相信:真沒看錯!趕緊打電話聯繫。
但畢璟手機只重複一句:已關機。
焦急萬分聯繫副導演,對方也是莫名其妙,懵的要死。
最後無奈,許無嵇打通白陶電話,開口沒有一句噓寒問暖。
「你金-主爹……不是,畢璟發什麼瘋,大半夜說要撤資。」
電話那頭,白陶聽到「金-主」二字眸色瞬暗,但當聽到撤資後,更是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