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懷硯流氓似的順手捏了一把他的臉,嘖嘖感嘆:「這麼白白淨淨的小孩兒馬上就要變成黑煤球了,記得讓你哥多給你備點兒防曬,塗厚點兒。」
蘭欽下意識摸摸臉,咦了聲:「懷硯哥,你不喜歡黑的?」
徐懷硯翻著眼皮想了想,要是白校花再黑上五個度,一笑只能看見一口牙,跑來問他有沒有興趣一起看電影……
嘖,牙有點兒酸。
「算了吧,還是白點兒好看!」
蘭樂坐在客廳地毯上玩兒得正起勁,聽見他們說話的聲音,高聲插嘴:「黑煤球又怎麼樣,男人就應該有點兒顏色,怎麼能老跟白斬雞一樣?」
「你才白斬雞。」徐懷硯走進去往他小腿肚上踢了一腳:「挪開點兒。」
蘭樂拱著屁股讓開一個地兒。
「今晚睡我這兒?哦不對,你換宿舍的申請表交了沒?要是申請失敗,你還是得乖乖回去。」
「沒。」徐懷硯說:「我宿舍來人了,謝疏跟我一起住,我準備今天今天晚上回去跟他說一聲,就讓他以後負責給我打掩護。」
蘭欽拿了瓶冰可樂過來放進徐懷硯手裡,坐在旁邊聽他們說話。
「謝疏?」蘭樂想了想:「也是,他剛回來,還沒聽說過你這個二世祖的英勇事跡,不懂事很正常,不過他看起來不像是會做幫你打掩護這種無聊事情的人,你說的動他?」
徐懷硯說:「先試試唄,要是實在不行……」
「實在不行?」
徐懷硯歪著頭,朝他咧嘴一笑:「沒有揍一頓不能解決的事情。」
徐懷硯跟蘭樂蘭欽一直玩到晚上七八點,還覺得沒盡興。
「蘭樂你好菜啊,老是死,拉低我的遊戲體驗。」
「你好意思說我菜,我就問你一句,你耍賴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我的遊戲體驗感?」
說完,憤憤拐了蘭欽一下:「你說,這人過不過分。」
蘭欽看了親哥一眼,又看了樂顛樂顛的徐懷硯一眼,認真道:「哥你不是總說好看的人說什麼都對嗎?所以這一波我站懷硯哥。」
蘭樂氣死了,鼓著眼睛:「小混蛋,這話不是用在這時候的!不行不行,今天不贏你一回,滅滅你的氣焰,我跟你姓算了!」
「怕你啊。」徐懷硯嘚瑟地翹著嘴角,扔下手柄:「不過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回學校一趟,最多四十分鐘,解決了謝疏再來跟你一較高下,哎,借我輛車用用?」
蘭樂臭著臉扔他一把鑰匙:「紅的那輛。」
「okk~」徐懷硯站起來對蘭欽道:「弟弟,要不要順便送你去學校?」
蘭欽點點頭:「要的,硯哥你等我上樓拿個行李。」
從蘭樂家到學校開車也就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徐懷硯先是把蘭欽送到他們宿舍樓下,才拐彎回了自己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