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喜歡的東西越想要好好珍藏起來,只要稍微碰一碰就會上癮,拽在手心抱在懷裡怎麼都不捨得撒手,喜歡到了骨子裡就不知道怎麼表達才好,既想要他他揉進骨血跟自己永遠在一起,又捨不得傷害他一星半點,因為夢寐以求太久,連親一下都滿足得心尖發顫。
徐懷硯最後到底是困到睡著還是被他親到缺氧直接兩眼一翻暈過去還有待考究,托那兩顆堪比□□鶴頂紅一樣能嗆死人的醒酒藥的服,徐懷硯在上午八點半準時醒過來。
被窩裡暖洋洋的像鑽進了小火爐,徐懷硯半睜著眼睛醒了會兒神抬起頭,目光落在面前還沉沉睡著呼吸緩慢而平穩的人臉上,昨晚的記憶迅速回籠,連帶他的臉也開始迅速升溫。
兩個人睡姿親密得超綱了,謝疏整個晚上都把他緊緊摟在懷裡捨不得撒手,這會兒還保持著一條手臂被他枕在腦袋底下,一手搭在他腰間,下巴擱在他發頂的姿勢,源源不斷的熱度從他身上渡過來,舒服得捨不得起床。
這個睡姿太小女生了,。
徐懷硯悲催地想,我果然是下面那個。
紅著臉小心翼翼拉開他的手坐起來,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柔軟的白色毛衣大得不太合身,領口也寬了些,帶著很淡的檸檬香味。
扯起衣領聞了聞,乾淨清爽的味道,不止是檸檬味,還有另一股特別清爽的沐浴乳香味,酒味半點也沒有了,渾身清爽的不像個宿醉的人應該有的樣子。
徐懷硯有點懵。
昨晚他睡過去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答案呼之欲出,但是膽兒慫的小徐不敢想,坐在床上盯著謝疏一張好看到他心坎里的臉發呆半天,直到走廊上傳來不知哪個搗蛋鬼竄天的一聲吆喝把他叫回神。
原本還能穩住等他醒過來的那點冒頭的勇氣褪得一乾二淨,收拾的動作快了不止一倍,還要努力保持輕手輕腳不能有大動作。
他的衣服上全是酒味,經過一晚上的發酵更不好聞,他只拎起來看了一眼就放了回去,從謝疏衣櫃裡摸出衣服套上悄咪咪離開了。
我不是慫,我是氣氛太尷尬。
他坐在麵館子裡邊安慰自己邊吃東西,油辣子碰到嘴唇疼得他一個冷噤差點沒把筷子扔出去。摸摸嚴重破皮的唇瓣,昨晚上某人狗啃貓舔一樣膩歪的親吻鑽進腦海就安起家不走了,捂著後知後覺發癲一樣蹦躂的小心臟,徐懷硯得承認他就是慫了。
敵人來得太猛,一出手就直擊要害。昨晚被摁著腦袋親的畫面歷歷在目,謝疏在他心裡屹立不倒的高冷人設崩得徹徹底底,之前的懷疑終於有了證據,謝疏骨子裡藏著一隻狼,還是披著羊皮的餓狼,一開始裝得人畜無害跟你打交道,等到時間成熟就撲出來往你脖子上咬,牙齒又尖又鋒利,一口下來三魂七魄都能給你啃出缺兒。
得虧他心理承受能力強大,要換個人,指定要被嚇到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