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疏好笑地抱住這個使勁往他頸窩鑽試圖藏起自己緋紅臉頰的人,抬手曲起指節輕輕碰了碰他艷紅欲滴的耳垂,感嘆道:「看來我們親熱的次數還是太貧乏了。」
小倉鼠瓮聲瓮氣:「大白天的,別發騷。」
謝疏就發:「都坦誠相見許多次,該嘗試的姿勢都嘗試了,怎麼還這麼害羞?」
「你才害羞!」徐懷硯嘴硬。
「我?」謝疏掐著他的腰,惡劣地頂了頂:「這樣?」
謝疏施施然一笑:「還是說你已經可以坐上來自己動了?」
徐懷硯忍無可忍地一巴掌推開他從他腿上跳下去:「分手吧臭流氓,老子要退貨!」
爬上床舒舒服服睡了一覺,精神飽滿爬起來準備出門時,謝疏就靠在門口吧檯看著他。
「要不要多穿一件?」
「又不會在大街上瞎逛。」
「要不要穿那雙白色的,會暖和些。」
「不,太厚了不舒服。」
「要不要帶個圍巾,出門——」
「謝老闆你好囉嗦啊!」徐懷硯穿好鞋子習慣性跺了兩下,無奈地看著他:「還有什麼想說的一起說,不然我就走了。」
謝疏:「真的不要我送你嗎?」
「這是第三次了,不,要。」徐懷硯戳著他的肩膀,義正言辭:「別老想粘著我,這是我們
竹馬和竹馬還有竹馬之間的親密交流會,家屬暫時不允許參加,乖乖在家等我,下次再帶你出去。」
家屬這個詞成功取悅了謝疏:「我只送你到門口,不進去。」
「都到門口了我還能把你趕回來?」徐懷硯一副你的小心思瞞不過我的得意樣兒:「我自己過去,再見!」
說完抓起鑰匙拉開門一溜煙跑了,謝疏看著他兔子一樣竄出門的背影一陣失笑。
好不容易才騙到手,怎麼可能不想粘著,他都巴不得把自己變成一個人形掛件,最好能二十四小時粘在他身上扯都扯不開。
可惜小粉絲好像不缺掛件,嘖。
徐懷硯到得特別巧,跟韓斯啟在蘭樂家門口碰個正著。
不等對方擺出嫌棄的表情,徐懷硯就特別主動熱情地湊上去哥倆好地攬住他的肩膀,不顧他被鬼摟了似的掙扎,半拉半拽地把人拖了進去。
「我還以為你要帶女朋友呢,居然一個人來了。」
韓斯啟推他的動作瞬間停下,轉過頭驚訝地看著他。
「我靠,可以帶家屬?那你他媽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