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紅著一張臉,不情不願的替他解決了。
一番下來,把墨潯累的手腕酸痛不堪。
但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還要來幹這種齷齪事。
這要命的臭癟三,時間竟然如此持久,一連花費了他兩個時辰,才將他這毒性完全釋放乾淨,累的墨潯連抬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倒是一番下來,蒼獒雪十分快活,一口一個好師父好師父的叫著,嘴裡說著讓人耳根子發燙的葷話。
直纏著以後都要找他來,還非說是這事兒落了後遺症,淤堵清理不乾淨。
需要他的雙手時時疏通為好。
這話,墨潯是嗤之以鼻的,但無奈,這個男人實在不要臉,回了宮之後,那是夜夜往他房間裡鑽,非得讓他幫自己清理清理這淤毒。
夜夜偷香,青天白日下也要占他一些便宜。
墨潯自然是氣憤不已,說盡了各種刁鑽厭惡的話,逼他殺了自己。但無論再怎麼噁心的話語,最後都化成了落在棉花里的刀,一點水波都翻不起來。
不僅如此,蒼獒雪更是樂在其中,還讓他多說些話來罵自己。
對此墨潯只有一個字來形容他,那就是賤。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蒼獒雪這幾次來找墨潯,全都是避著了宗祁月。
倒也是,深更半夜的,宗祁月也並不會過來,這也讓二人的事就這樣瞞了下來。
直到這日,太子登基大典。
朝堂下,百官朝賀。
朝堂上,宗祁月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眉宇俊逸非凡,舉手投足之間滿是上位者自帶的華貴氣勢。
候在一旁,手拿聖旨的太監上前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諭,今日之盛典,百官朝賀,朕甚感欣慰。國不可一日無母,墨潯恪守婦道,賢惠持家,今日特此加封爾為皇后,共築天朝百年之基業。」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什麼?陛下要立那個男人為皇后!」
「那個禍國殃民的男人,這這這怎麼可以?」
「陛下請三思啊!」
宗祁月坐在龍椅上,冷著一張臉,「有本啟奏,無本退朝,關於封后一事,若誰再有異議,關入大牢。」
此話一出,朝堂上人人自危,所有人都噓了聲,不敢再亂說些什麼了。
等這事兒傳回後宮的時候,墨潯還在睡覺,要知道,早朝可是早上七點召開的。自己可是「禍國殃民」之人,怎麼也要睡到早上十點才合理。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娘娘,你當皇后了!」小德子急匆匆地沖了進來,滿臉的喜氣洋洋。
墨潯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眸,「我不本來就是皇后?啊不對,今天過後你得叫我太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