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起開,師父會咬我嗎?」
「我要廢了你!」
「難怪四師弟要廢了師父的武功。師父如今想反抗卻無力反抗的模樣,著實讓人憐惜,啊不對,是更讓人想欺負了。」
墨潯死咬住花傾絕的手腕,嗚嗚呀呀地謾罵著,花傾絕也不惱,似乎不在意,或輕或重地親吻著他,一下又一下,順著修長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輕啄著。
隔著茂密的枝椏,冬寒就這樣屏息站著,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他們身上。
冬寒看見,墨潯淚眼婆娑,唇又紅又腫,還帶著一層瑩瑩的水漬。脖子上還有被啃咬的紅印子。
墨潯好想哭,宮裡幹活的能不能走點心,把這欄杆都好好打磨打磨,他的背抵在這木雕欄杆上,真他媽的太疼了。
花傾絕鬢邊都是汗,眼裡帶著得逞的壞笑,「師父不舒服嗎?」
墨潯沒心思和他貧嘴,只想著趕緊把衣裳穿好。免得被路過的宮女太監看見了。
他掙扎的時候,又被花傾絕翻了個身。
剛好讓墨潯和冬寒面對面了,不過此刻的墨潯雙目迷離,視線渙散,根本沒有發現不遠處的樹林裡藏著一個人。
墨潯的聲音像是淬了蜜糖,勾住了冬寒的腹。
冬寒屏氣,垂目看著自己的腰腹部位,忍不住罵了一句。
墨潯,妖后,前朝餘孽,淫娃蕩婦。
掏空了先皇,又讓陛下為他眾叛親離,後又勾搭上草原王不說,如今居然還與邪教魔頭光天化日之下媾和。
冬寒嗤笑,然而卻又捨不得移開眼。
第0027章 被孽徒強制愛了(27)
藏在潮濕地溝里的老鼠貪婪地注視著交頸的天鵝,他撫摸著自己滿是污穢的身軀,偷窺著,模仿著,仿佛自己也置身於陽光下,身體得到歡愉。
疏解一番後,看著自己噁心的皮囊,老鼠又滿是厭惡,他討厭偷窺,討厭臆想,但他的身體比腦子誠實,甚至是痴迷這種隱秘的快感。
【宿主,有人偷窺!】
墨潯猛然一驚,剛準備將花傾絕推開,沒想到這廝比他敏銳,先他一步就鬆開了他的手,緊接著恍若無事般淡定地為他理了理髮髻。
「朕說怎麼久久不見阿潯的蹤跡,原來是叫二師兄堵住了人。」
聲音自背後傳來。墨潯連忙拉好了衣裳,轉過身去,果然就見宗祁月緩緩出來。
他面色如常,看不出什麼異樣。
「明日我便要離開,特意和師父敘敘舊,四師弟不會介意吧。」花傾絕笑道。
「那是自然,你我二人相識多年,你要離開,朕還要為你設宴款待呢。」宗祁月走上前來,強硬地牽過墨潯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