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晚上?你要怎麼好好感謝我?!」那邊簡訊回的很快。
「哈哈,咱們吃好喝好玩好,全場我買單。」
放下手機,墨潯就去定了飯店,安飛也來得很快,兩人互相喝著酒,吹著牛,不一會兒墨潯就有些憋不住想上廁所了。
「安飛你等會兒,我去趟洗手間。」
墨潯前腳剛走,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的酒杯里,被男人下了白色的藥粉。
安飛是一個Alpha,長得斯斯文文的,戴著個眼鏡,留著寸頭,看著就是一個好學生的模樣,但是沒人注意到他手腕上有很多傷疤,其實,他是一個內心十分陰暗的人。
他喜歡摧毀所有陽光的東西。
把他們變成和自己一樣的蛆蟲,在陰暗處蠕動爬行。
尤其是,像墨潯這種對生活充滿希望,陽光積極向上的人。
Alpha又如何?
他又不是沒上過。
越是Alpha,那掙扎的滋味就越爽。
「怎麼了?安飛,在想什麼?」墨潯回到包間就看到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安飛抬起頭來,沖他微微一笑,面容無辜,「沒事,就是有點困了。」
「困了啊,確實,我看時間馬上十點了,那我們先回去吧。」
說著墨潯就準備收拾東西,準備走。
沒想到安飛卻直接摁住了他的肩膀,將下了藥的酒杯遞到了他的面前,「還有半杯酒呢,喝完再走吧。」
「不喝了,真的喝不下了,肚子都脹起來了。」墨潯拍了拍自己有些隆起的小肚子,還打了個酒嗝。
「不差這半杯,丟了怪可惜的。」安飛循循善誘。
墨潯沒注意到他眼裡的小心思,只是心裡有些狐疑,這位大少爺怎麼可能會心疼這點酒,「你還知道可惜?以前那些奢侈品,被你,扔了的多的是。」
「那不一樣,今天這酒可是三千塊一瓶的。」
「那就算是三萬塊錢一瓶的,也沒見你能有多稀罕。」
「傅墨潯,你喝不?是不是看不起我這個兄弟?」安飛的眼驟然冷了下去,直接將酒杯抵到了他的嘴邊。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不喝也說不過去。
墨潯拿過酒杯直接一飲而盡,「好了,我喝了,咱們是不是好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