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靠近我……」
慕知霖聽著他的警告，在原地站定沒有動，可眼睜睜看著楚川的臉龐上出現血肉被生生撕裂的裂痕，他的心像似也被撕扯開來一般。
他再次走了過來。
「楚川，我想幫你。」
「滾！不要靠近我！！」
楚川揮動靈力，慕知霖重重摔了出去，而他臉龐也撕裂得更嚴重，看著觸目驚心。
他摔倒在泥水裡，蜷縮起身體，嘴裡喃喃地喊著「師父…師父……」
不遠處的泥水裡，慕知霖嘔出一口血，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他抬頭朝楚川看去，眼中的堅定沒有絲毫動搖。
他的生活從沒有一帆風順過，只不過與楚川在一起後才好了那麼一點。
楚川救他於水火，就算撇開感情，他也不能放棄楚川。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朝楚川走去，他強硬拉起楚川的手臂搭在自己肩頭，嘴裡解釋道：「我先帶你上去。」
楚川睜開眼，猛地推開他，這次不等慕知霖自己爬起來，楚川已經撲過來，死死將他壓在地上。
「我讓你不要靠近我！！」
楚川雙手捏著慕知霖的脖頸，力道之大，慕知霖的臉龐瞬間因缺氧漲紅。
「楚……」
慕知霖掙扎著，想要解釋。
楚川看見他微漲的唇，氣息急促了幾分，他感受到了能讓他舒緩的氣息，他鬆開了慕知霖的脖子，一手掐著對方的臉頰，一手夾住舌頭，強硬地扯了出來。
「我要吃掉你。」
慕知霖臉色露出痛苦之色，楚川的力氣太大了，他甚至能聽到自己下顎錯位和舌根撕裂的聲音，他第一次覺得，楚川真的很恐怖。
他想說「那你吃掉我吧」，可舌頭被揪著，他發不出聲，只有原本反抗的身體不再動作，像似認命一般。
慕知霖閉上了眼。
算了，活了那麼久，賺了。
楚川俯身，想要順從本能吸取這人身上好聞的「氣」，可目光忽然落在那紅艷艷的舌頭上，準確來說，是落在了舌尖淌著的一滴津液上。
那不知是雨水還是唾液……
亮晶晶的……
楚川想起了它的甘甜，以及它對自己的舒緩作用。
他血紅的眸子微縮，慢慢靠了過去，剛品嘗到那酸得發苦的酸糖味道，整個人像似被打開了某個開關一般，他猛地鬆開手，壓著慕知霖親了上去。
「唔！」
十幾分鐘後——
雨水在坑底匯聚，慕知霖大口大口喘著氣，注意到四周漲起來的水位，他拽了拽楚川還貼在胸膛上的腦袋。
「楚川！積水了，該上去了！」
此時的楚川仿佛失去了攻擊性，軟綿綿的，很是乖巧無害。
慕知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拉起來，他看了眼自己被撕得粉碎的體桖衫，嘆了口氣，扶著搖搖欲墜的楚川離開坑底，這一次，楚川沒有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