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這小子嘴真夠硬,我這五大三粗的看著那針都頭皮發麻,這小子卻一聲不吭,是條漢子。」蔣統領咂舌稱讚。
「蔣統領還能稱讚得出口?他要是一直不招,這差你可交不了。」酈灼華淡言,不見一絲急躁。
「你都不急,我急什麼?」他看她眼回道,他下巴一揚,「接著審,別停啊!這才插了十根,繼續啊!」他目光落在青黛身上時,他的眼神不自主的縮了下,他是真沒看出,酈灼華身邊這個樣貌平平的丫環下手能如此的狠絕!面不改色的接連插下十根銀針,穩准狠,那手法,沒學過暗器也是沒過醫的!
「這寸骨針就十根,這十根還是祖上留下來的,新的還沒制出來,這針製作起來可繁瑣了。」酈灼華一臉苦惱,「真是麻煩。」她輕嘆口氣,「算了,取針吧。」
「是。」青黛應了聲是,伸手將金府管家身上的針如數的取了出來,他已然抖成篩糠。
段葉如邊打量著青黛邊小聲的問酈灼華,「桃桃,你家青黛什麼來歷?」
「她呀,家裡世代的行事提司,對於這些事,她可是很清楚的。」她話一出,段葉如立刻明白了,北晉有提刑衙門,驗屍的叫仵作,仵作有官階而沒品級,而行事提司就是有品級的仵作,只比上堂審案的提刑司低一級,能做到行事提司的那都是有真本事的!
這樣的本事大多是家傳,而北晉有這樣家傳的家族沒多少,能同意家中女子學這家傳的,更是少之又少,段葉如在腦子中將知道的家族過了一遍,卻沒有對上任何一個家族,剛想再問,見酈灼華抱著小枝靠到了齊鄢崢的懷裡,任由一黑一紅兩隻小貂跑到肩上,她輕打哈欠。
「帶上來。」隨著她的三個字出口,審訊室的門打開,兩婦人兩孩童被府兵帶了進來,看到帶進來的人時,金府管家眼睛頓時瞪大,死寂的眼睛中顯露頭出慌張與驚恐。
「大人,人帶到。」府兵將四人推了進來。
「行,你出去吧。」酈灼華接過府兵遞過來的摺子,揮著摺子讓對方退下,把小枝往上抱,小枝的兩隻爪子扒上她的肩頭時,順勢一推,將原來在她肩頭上的兩隻小貂給推到齊鄢崢的身上,兩隻小傢伙同時對它抗議的嗷了聲,它對著兩小隻哈了聲,兩小隻躥上齊鄢崢肩頭一起叫喚,好似在告狀。
三隻小傢伙的打鬧,沒有引起酈灼華等人的過分關注,她只是順手都擼了一把,三隻毛絨絨立刻安靜了下來。
對於酈灼華這種可以輕鬆安撫毛絨絨,齊鄢崢段葉如兩人已經是見怪不怪了,蔣統領到是覺得新奇。
酈灼華單手抱著小枝,單手翻看摺子,上面記錄著金府管家的姓名,以及家庭關係。
「金錢,金府家生子,現金府的管家,上任七年,年二十七,宅中有正室,宅外有外室,二子均四歲。」她把摺子合,轉過頭看向被吊著的金錢,「夠可以,宅內外均有人。」她回過頭打量著兩個婦人,兩個婦人長相怎麼看都是兩類人,簡單的來說,一個是良家婦女,一個是風塵女子,雖然兩人的衣裝十分相似,都是正室夫人的裝扮,卻還是一眼就能分出。
兩個婦人身邊各有一個孩子,如此也就分辨出誰是誰的孩子,兩個孩子看著一樣大,應該是同一年出生的,不論母親出身如何,到是都下意識的護著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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