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獵一直以來是男人們戰場,女子中熱忠打獵的也只有武將出身的,大多數女子參加秋獵還是為了展示自己的家世美貌,少有真正下場去打獵的。
秋風中,前往明山獵場路上,浩浩蕩蕩的車隊,武將帶著小子們騎馬撒歡兒,夫人小姐們都躲在馬車內,單薄的馬車讓車內的人裹緊披風。
「看到崢子沒?」郝式騎著馬在車隊中來回穿梭,逢人便問。
「沒看到啊!」有人回他。
「沒來吧?」有人反問。
「不能。」郝式搖頭,「出發時還看到了,再說了,酈世卿的馬車跟那呢,他能不來?」
「那你去他媳婦的馬車看看,說不準在呢。」有人提議。
「沒那麼粘人吧?」郝式一邊懷疑一邊催馬到酈灼華的馬車前,推開車窗往裡看了眼,這一看不得了,被虐的不要不要的。
車廂內,齊鄢崢大馬金刀的坐在小榻上,他這一坐幾乎把整個小榻給坐滿的感覺,這位一件錦面披風能過一冬,在屋內從不穿厚棉的主兒,此時身上一件厚實的披風,將懷中人裹個嚴實。
酈灼華坐在他腿上,被裹在披風中,只透出頭,他的一隻手抱著她的腰,一隻手護著她的頭,她此時睡的正香,呼吸均勻,依戀的縮在他的懷中,小枝睡在一隻鋪了厚皮墊子的箱子上,睡的四仰八叉,睡夢中還抖了下一隻後爪。
一陣小風從車窗吹入,酈灼華打了個顫,往齊鄢崢懷裡又縮了縮。
齊鄢崢一個眼刀直接戳過去,「關上。」低沉冰冷壓制的聲音傳到郝式的耳中,他手一抖,車窗關上了。
郝式越想越來氣,下馬直接躥進酈灼華馬車後的酈善舟的馬車。
「小江兒!你說你姐夫他至於把你姐護的那麼……」他話沒說完,看到裡面的畫面,直接無語了。
馬車內,酈善舟滿頭滿臉汗,懷裡抱著裹著厚披風的小如意,輕哄著,小如意在他懷裡睡的香甜,一隻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
「嘖!」郝式發出一聲嫌棄,在車廂內坐下,「我說小江兒啊,你姐夫那德行,也就夠了,你這沒媳婦兒的怎麼也這德行!」
「我疼我外甥女怎麼了?」酈善舟瞪他,手輕拍著小如意,「我外甥女,親噠!」
「鬼個親的!」郝式一個白眼翻過去。
「我阿姐說親生的就是親生的!」他一臉你不服跟我阿姐,跟我姐夫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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