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進來的時候,七爺擔心他鎖門的話,段么子這邊會有所懷疑,所以他就沒有鎖門,畢竟後面進來的是段么子,關門的也是段么子,段么子當然不可能鎖門了。
所以這個時候從外面忽然走進來幾個人,確實讓房間裡的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段么子也下意識的看過去,還沒等把酒杯端起來就放下了。
走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汪陽。
汪陽後面還跟著幾個人,其中有兩個人壓著之前說碎了花瓶的那個人。
而汪陽從外面緩步走進來:「七爺,麼兒是我的朋友,您有什麼心思還是收一收吧。」
七爺可以說比他們這種真正的豪門,還是要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點,屬於一個新成長起來的資本。
但和他們這些老牌的比,當然也是比不過的。
所以現在汪陽在說話的時候,也顯得非常硬氣。
七爺則是皺起眉:「汪少,這是我的事情,汪少這麼參與進來好像不太好吧?而且這人和您似乎也沒有太大的淵源,您何必非得保著他?」
汪陽則是已經走到段么子身邊,伸手把段么子拉到自己身後:「我和他一見如故,就算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就算我們才剛剛認識,那又怎麼樣?」
「我現在說他是我的朋友,說他是我的摯友,難道七爺有意見?」
汪陽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明顯還多了幾分笑:「七爺應該明白我的為人,我說要保的人,任何人都動不得!」
七爺看著汪陽,好半天的時間才開口:「是因為因大少的原因?但據我所知他和殷大少已經沒有關係了,汪少又何必為了這麼一個人,得跟我過不去呢?說到底不過就是一個玩具而已,又有什麼關係?」
「有沒有關係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人已經來了,那就代表這個人我保下了,這種情況下還讓七爺您算計,看我面子放在哪裡?」
汪陽冷笑了一聲:「今天既然我趕上了,人我就必須得帶走,事情也必須得解決,至於之後七爺您使什麼手段,那我是不管,畢竟就像七爺您說的,我和他的關係也沒有那麼近,看不見也就那樣了,七爺,您覺得如何?」
汪陽這句話就是在告訴他,今天他既然來了,那人他就得帶走,問題他也得解決,但如果在他看不見的時候,七爺就算是對段么子動手,汪陽也不會事後算帳,因為不至於也不值得。
更是沒有那個必要。
七爺沉默著沒有開口,似乎也在權衡利弊。
今天他要把人留在這裡,也能留,他也看得出來汪陽沒有那麼大的決心,非得說寧可撕破臉或者是怎麼樣,也要把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