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上課你想幹什麼?一天兩個小時的課程不算多吧。」
喻安宵的語氣已經接近訓人的狀態了,不是為了幾節課,而是程遲雨的此時此刻的表現,覺得實在太過奇怪。
程遲雨看了他一會兒,立刻答道:「不多。」
就在喻安宵覺得他馬上又要繼續說「不去」云云時,他好像換了一副面孔,變乖巧了一大截,「那我明天就去,是上十天吧。」
喻安宵有些疑惑地看著他,「突然想通了?」
「我覺得,如果我再說不去,」程遲雨認真地說,「你要揍我了。」
喻安宵終於樂了一下,說:「很有自知之明。」
「那我聽你的話,周末你能陪我出去玩嗎?」
喻安宵又換回頗為輕鬆的坐姿,說:「想去哪裡?」
「爬山好不好?就是城郊的那座山,山上很涼快,不會曬著你。」
喻安宵明顯對爬山二字非常反感,說道:「不能換一個娛樂方式嗎?」
「坐纜車上去,山上有座寺廟,聽說非常靈驗。」
喻安宵沒那麼抗拒了,說:「正好,給你求一求學業。」
「我的學業不用求吧。」
喻安宵笑道:「好猖狂。」
程遲雨笑了笑,沒有說話,心裡想,有大事要做,要去求的自然另有它事。
作者有話說:
*電影情節是安哲羅普洛斯的《鸛鳥踟躕》,前面寫過的看電影情節,包括後面會出現的電影情節,都是這部電影。
第44章 求姻緣的
在與程遲雨約好的那個周末即將到來的前一天,喻安宵突然接到了蔣煦的電話。
喻安宵笑了笑,說:「你好會挑時間,我剛好這周沒空欸。」
「什麼安排?」蔣煦問。
「陪小雨爬山。」
「嚯!」蔣煦發出不可思議的感嘆,有些陰陽怪氣的,說,「你不是最討厭爬山嗎?說又曬又累,怎麼回事啊,那小子給你下蠱了?」
「你怎麼對他還是這麼大的敵意。」喻安宵笑了笑,說,「爬山當然是不可能的,坐纜車。他說上課太累了,陪他出去玩一下。」
蔣煦這通電話似乎還有別的話想說,於是他有些欲蓋彌彰地咳了一聲,說:「那個……你真不考慮了?」
喻安宵稍微一想,就知道他在說什麼,慢慢道:「挺久沒聯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