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陸爸陸媽當初是什麼意思,前提都得是對方是個女孩子。他們應該怎麼都不會想到,眼裡只有花花草草、陽春白雪的小棉花糖有朝一日會被代入一個一米八還出頭兒的大男孩兒。
不過這事兒既然陸長淮沒有拒絕,古原便想了想說:「那明天一早我去杜師傅那兒包束花,然後你帶我去一趟?」
「我跟你一起去杜師傅那兒吧,順便挑幾盆花回來放這個小陽台裝飾一下。」
「嗯,這兒確實缺幾盆花。或者乾脆放個花架?好收拾一些。」
「行,聽你的。」
兩個人又是研究位置又是量尺寸,忙活了老半天。得虧沒有鄰居,不然恐怕會以為這家大半夜遭了賊。
隔天,兩人起得晚了些。去餐廳吃早餐的時候碰上胡纓,胡纓不明不白地笑著:「喲,你倆才吃早餐啊?這可都快十一點了呢。」
她明明什麼都沒說,但那神態怎麼看都像是在調侃人。古原明顯有些不好意思了,陸長淮擺擺手趕人:「你是不是閒的?」
「嗯,挺閒呢,最近沒人惹是生非了我都不習慣了。」
「別立flag。」
「那你倆去哪兒帶上我和小周年唄,我倆閒得都冒泡了。」
陸長淮不搭理她,胡纓又看向古原:「好弟弟?」
古原喝了口咖啡說:「我們就是去一趟杜師傅那兒,陽台缺幾盆花。」
「我那兒陽台也缺幾盆,周年那兒也缺。」
行吧,既然大家都缺花那就只能開皮卡了。
年紀最小的周年被哥哥姐姐們推上了駕駛位,沒睡好的古原和陸長淮正好坐后座休息。
路上,陸長淮捏著古原的手指邊玩邊說:「晚上想吃什麼?昨晚就沒吃今天又在餐廳對付了一口,晚上我們好好做頓飯吃。」
「嗯……想吃魚,紅燒的。」
「還有呢?」
「還有上次那個黃瓜炒雞蛋。」
「行,湯呢?想喝什麼湯?」
「不弄湯了,太麻煩了,就咱倆吃倆菜夠了。」
副駕上的胡纓笑了一聲:「古原啊,我倆還在這兒坐著呢,你倒是客氣客氣。」
古原笑著問陸長淮:「我跟他倆用客氣客氣嗎哥?」
「不用,根本不讓他倆進門。」
胡纓氣笑了:「行行行,小周年你看清他倆的嘴臉了吧?以後讓你送飯不給他們送啊,咱餐廳的飯以後也不給他們吃。」
周年邊往杜師傅基地拐邊笑:「這樣下去是不是要分家了?我是不是得考慮一下跟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