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掃地出門,都怪姜棠。
如果那個人能將姜棠打殘,那再好不過了。
看著那個保鏢的拳頭已經距離姜棠的臉僅僅只剩下一臂的距離時,時嘉州臉上的興奮已經克制不住。
打她,打她!
最好能打死她。
倏然間,他收到兩股冷冰冰的視線。
一道來自姜棠。菷
可另一道,他尚未看清,就已經捕捉不到了。
姜棠從頭到尾腳步片刻未動。
面對眼前的拳頭,她眼睛絲毫未眨。
修長纖細的右手垂在身側,她只用一隻左手就接下了他的拳頭。
「你不行,太弱了。」
這句話太過於羞辱。
保鏢尚未回神,就感覺到一股大力沖自己襲來。菷
他的身影不可控制的往後退。
可,她只是用了一隻左手。
保鏢頓感羞辱。
緊接著,不等他多想,眼前的女孩動了。
他甚至沒看見她的動作,等再察覺到她的存在時,她已經逼至他面前。
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一個掃堂腿,速度快到保鏢連殘影都看不清,他周身平衡不穩,眼看要倒。菷
保鏢甚至來不及做任何動作。
偏生,姜棠又給他上了一課。
眨眼間,她卻再度伸出了左腳。
羞辱,又是對他的羞辱。
砰——!
他整個人被踹到,在地上摩-擦了數米,身後撞到台階這才停下來。
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駭然的震驚。菷
唯有晏辭嘴角真心誇讚:「速度和力量都很強。」
他目光像是不經意掃過時嘉州。
後者還被保鏢束縛著,頓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姜棠風輕雲淡的走到晏辭身邊,「像這種不聽命令、擅自行事、且手腳不乾淨的保鏢,不要也罷。」
「姑娘怎麼知道他手腳不乾淨?」晏辭漆黑如寒潭般深邃的瞳孔,看著她時,帶起了一絲探究。
姜棠指了指他的手腕,眸色不明:「我若是沒猜錯,你那裡應該有一個鎮魂繩。」
他的靈魂太過於純淨,若是沒有強大器物鎮護他的靈魂,他絕不可能活到現在。菷
眼前,他命宮黑氣纏身,若不儘快尋其解決辦法,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而那位保鏢之所以躥出來,其真心也不是為了護主。
應該是為了阻止她繼續往下說。
「鎮魂繩?」晏辭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原來它叫鎮魂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