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當真覺得你們是她的對手？」腔
三位長老直接蔫吧了。
場上剛剛慫恿三位長老斬殺姜棠的長老也蔫了吧唧的。
他們好像都忽略了一個問題：中州天階玄術師少，可二十多年前就是地階玄術師的姜棠，如今境界究竟到了什麼地步，他們根本不知道。
他們下意識的以為她還是地階。
畢竟這麼多年，根本沒傳出中州誕生新的天階玄術師。
可他們忘記了，她這麼多年根本不在中州長大。
「姜棠這麼多年都生活在臨城的一個小山村，就算她天賦比較高，突破地階已然是百里獨一份，難不成她還真的能突破天階？」腔
多少人終其一生，連地階尚未達到。
有的人憑藉天賦值，就算攀升至地階，可最後的結果也不過是在地階待了一輩子。
有的人堪堪突破天階，可最後不也再難往上突破。
「你們當真覺得姜棠這麼多年一直生活在臨城的小山村？這是你們聽信傳言，還是真切調查的結果？」
首席長老忽然問出的一句話，直接問懵了全場。
姜棠漫不經心的勾起笑，隨後緩緩朝著首席長老看去。
第185章 人傀
首席長老忽然沖姜棠笑了笑：「別這麼看我，我知道的事情，可是超出你的想像。」瓢
「比如呢？」姜棠問。
首席長老卻只是道：「你來此，不就是想調查當年的事情？」
姜棠沒說話，只是看著他。
玄陽宗首席長老說，「我若是告訴你當年的事情，那打個商量，滅魂錘讓我們帶走？」
姜棠嗤笑，「您是在做夢嗎？」
「那就請恕我不能告訴你當年的事情真相了。」首席長老還是頂著那張少女臉，操持著一口渾厚中年男人的聲音。
其他人只能聽聲音。瓢
如果耳朵和眼睛一配合，註定有一個不好受。
因此場上大部分人都選擇豎起耳朵聽，眼睛斜看其他方向。
姜棠就像是沒事人一樣一直盯著首席長老，像是要看透他靈魂深處：「要不這樣，我給你爆個料，怎麼樣？」
首席長老沒說話。
場上也一片靜默。
所有人都不明白，姜棠這是葫蘆里賣的什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