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上皇卻只是搖了搖頭。
夏今忽然覺得全身發熱,那種熱是由內而外散發的。鄺
她感覺體內血脈就像是在無盡燃燒,她整個人渾身都散發著不正常的紅。
「父、父親……」
太上皇讓夏今躺在龍塌之上,可夏今卻執意看著她父親:「都已經這個時候了,您還不告訴我嗎?」
太上皇神色有些虛弱,他張了張嘴準備想說些什麼,可心肺處忽然止不住的咳嗽,那陣仗好似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
夏今嚇壞了。
就在這個時候,太上皇一個沒忍住,直接吐出一口血。
地上好似開出了無盡斑駁的花。鄺
夏今的眼前忽然被這一團紅色遮住,她只覺得耳旁傳來無盡的嘈雜聲,周遭侍從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鑽出來。
儘管周遭傳來無窮盡的聲音,可她眼前卻只能看清那團紅。
她的大腦好像宕機了,「父皇、父皇!」
太上皇整個人很痛苦的半仰著頭,「今兒,你如今已經是一國的皇,你該堅強。」
夏今一直衝著太上皇搖頭:「父皇、父皇……」
「父皇應該沒告訴你,早在我之前啟程去北玄國的時候,路上就已經遭人截殺……」太上皇一直咳,止不住的咳嗽。
「父皇你、你別說了,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你再告訴兒臣,好不好?」之前的夏今能獨當一面,可是現在她卻哭的像個孩子。鄺
太上皇搖了搖頭:「你聽父皇說,父皇撐到現在已經強弩之弓……父皇怕以後都沒這個機會了。」
夏今紅著眼眶,她一直不停的搖頭:「不會的,不會的,父皇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父皇離開之前一直催著東昌國加快繼承儀式,我就是怕來不及,路上遭遇截殺的時候,父皇……咳咳,父皇當時能清晰的感受到生命力在流逝,但幸好、幸好上天不亡我東昌國……」
「我們遇見了天命閣……」
太上皇斷斷續續的說:「天命閣閣主救了我們,若非是閣主,恐怕、恐怕我們一行人尚未來得及趕到北玄國,龍氣便已經被抽走了……」
夏今瞬間瞪大眼睛:「父皇你……」
太上皇悽慘一笑:「是啊,我遇到了這個場面,但是今兒,恕我回來之後沒有告訴你這件事情,父皇是怕你擔心……因此,我特意懇請天命閣閣主能不能換一種方式讓你知道……」鄺
夏今忽然明白:「是、是那個魂魄離體的夢?」
「是啊,不然……父皇怕今兒晚一步知道這件事情,就一直無法提防那些背後之人覬覦的力量是皇子、是天子的龍氣,是整個皇朝的氣運啊。」
太上皇此刻咳嗽減緩,整個人神色變得比剛剛還要清明。
頗有一種迴光返照的感覺。
太上皇握著夏今的手:「父皇不是有意隱瞞你,但是這件事情實在是牽扯太多,父皇不希望你擔心,你放心,父皇被抽走的龍氣悉數被及時趕來的閣主阻止,並且重新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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