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雲在那裡聽著,明白了這人怕是覺得臧科不在只剩下臧亞,於是便能隨意欺負了。
臧亞面色依舊平靜,看著越說越激動的向凌,直接道:「所以呢?你想要做什麼?」
向凌被臧亞不冷不淡,仿佛在看垃圾的眼神給刺激到了,一下子惱怒起來,直接吼道:「我要什麼?我要你交出臧家的兵符來。你如果能將兵符交出來,再把你家裡寶庫的位置告訴我,我今天便放你一天生路。」
在向凌說這話時,他背後的那些人已經拔出了佩刀,刀身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森森白光,像是下一秒就要出鞘砍向臧亞。
臧亞和安雲身邊的侍衛也拔出了刀,一副如臨大敵,做好了誓死拼殺的架勢。
安雲也有些緊張,卻也緊緊的待在臧亞旁邊,絲毫沒有退怯的意思。
臧亞卻是一點表情都沒有,看著向凌像是在看一個跳樑小丑一般,突然笑了一下。
向凌看著他,不知道為何突然有些緊張,「你,你笑什麼?」
臧亞卻是輕輕道:「我討厭自作聰明的蠢貨,特別是貪念過剩的蠢貨。」
在臧亞說這話時,四周房間的窗戶啪啪啪的打開,緊接著便有侍衛站出來,一個個手裡都拿著連發弩箭對著向凌的方向。
向凌朝著四周望去,這才發現除了四周房間裡,連屋頂上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了人,此時正拿著武器對著他們。
看著那閃著寒芒的箭頭,向凌慌了,跟著他來的那些人更慌了,剛剛還井然有序的人群,此時傳來了嗡嗡的議論聲。
向凌看向臧亞,眼裡皆是難以置信。
臧亞只是看著他,淡淡道:「你知道嗎?別人家或許有守孝期間不能見血的規定,但是我們臧家沒有。臧家的唯一準則便是,在繼承人生命受到威脅時,不惜一切代價,剷除一切能威脅繼承人生命的人或物!」
周圍傳來響動,那是弓箭上膛的聲音。
向凌慌了,他看向臧亞,又看向周圍的侍從,最後竟然選擇朝著臧亞撲了過來,想要劫持住臧亞求個生路。
「沖!劫持臧亞,我們還有生路!」
嗖的一聲,旁邊發射過來的箭弩,射穿了向凌的胸膛。
向凌的姿勢定格在往前奔跑的時候,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嘴角緩緩滲出了血跡,然後睜著眼睛倒了下去。
向凌倒下了,其餘向家人也開始慌了。
臧亞卻是道:「向家以下犯上,妄圖挾持主家,這等不忠不義之徒,殺無赦!」
大門關,箭弩發射,臧家的新府當中傳來陣陣慘叫和哀嚎。
兩個時辰之後,臧家的大院又恢復了原先的模樣,只有地上未洗乾淨的血跡昭告著世人剛剛這裡面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