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雲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
臧亞半晌沒有說話,就在安雲懷疑他剛剛是不是在說夢話時,臧亞卻是突然道:「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選擇承擔結果。」
安雲抿了抿唇,聽這話有些不開心,不過想了想又覺得臧亞說的對,只是他還是覺得不太舒坦。
半晌,安雲將腳放在臧亞身上,輕輕蹭了蹭,然後聽到旁邊的呼吸粗重了幾分,他勾起了唇角。
還沒等安雲將自己的腳收回,臧亞就翻身朝他壓了上來,朝著他唇瓣狠狠的咬了一下,隨即道:「原本想著明日趕路,我就不對你做什麼了,誰知道你竟然還來招惹我,這是你自找的。」
安雲輕輕的咬了回去,然後伸手勾住了臧亞的脖子,雖然臧亞今日沒說,但他覺得今天見到尤夫人時,臧亞是有些難過的,他還是想讓他開心一點。
臧亞抱著安雲的手又重了幾分。
*
周成府上。
待臧亞他們離開之後,剛剛收了錢的管事立馬將門給關上了,然後又回去自己的房間看著正在那裡喝酒吃肉的眾人道:「你們吃多點,今日我有喜事,酒肉管夠!」
「好勒!」
管事看著他們這般,臉上的笑容怎麼都遮掩不住,那後院的女人他們雖然不能碰,但是別人花了那麼大的價格要進去,他們也不會攔著,有錢賺誰不要,況且那女人也不會吱聲,畢竟若是讓主子爺知道了,她怕是就要被趕出去的。
管事想到今日收到的那些錢已經夠他離開周家自己去買個宅院,再買上幾塊上好的田地,舒舒服服的當個地主老爺了,他也不怕周成知道,不過要是可以的話,他還是希望周成能晚些知道,讓他多瞞一會兒。
晚上,周成喝得醉醺醺的回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想到了許久未見的尤夫人,想要確定一下她還在自己的府上,不然他還是有幾分不安。不過周成想到如今她的模樣,還是覺得有幾分倒胃口,他便沒有自己過去,而是叫了管事過來。
周成靠在丫鬟懷裡,喝著解酒茶,看著下面的管事,直接問道:「住在後院的尤氏,她現在如何了?」
管事心裡咯噔了一聲,不過還是道:「還是像以往那般病著,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
周成點了點頭,也沒有繼續多問了,他現在覺得自己養著她,還給她治病,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行了,既然這個大夫不管用,那你再繼續給她換一個。」
「是。」管事在心裡鬆了一口氣,轉身出了房間。
聽著房間裡傳來的曖昧動靜,管事在心裡盤算了一下,他覺得自己得找個藉口讓那尤氏提前病逝了,不然那天周成心血來潮想要自己親自去看看人,那他就完了。
管事在心裡盤算著時機,思索著對策,慢慢離開了周成房間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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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雲昨晚勾著臧亞是想要讓他忘記苦惱,臧亞興許是顧忌著第二日還要回去,也就沒有做得過分。可即便是這樣,安雲第二日起來依舊覺得身上怪怪的,仿佛還脹著難受,適應了好一會兒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