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綱掌對此贊同地點點頭,作為一個樸實無華的強隊成員,就連隊內的天才只有重度潔癖這一點點小瑕疵,這就讓他更加不理解了,青葉城西這兩個人的腦迴路。
「說起來,飯綱前輩,」神宮真司看向飯綱掌,「你們井闥山是什麼樣的感覺啊?加入的時候你又是怎麼想的?」
「啊……我們啊,大概就是普通的強隊吧,」飯綱掌摸了摸頭,「感覺隊友們都是普普通通的,我上井闥山就是因為井闥山是東京乃至全國都非常有名的排球強校。」
「強隊什麼的……總感覺輕而易舉地說出了很了不得的話啊。」神宮真司深深地看了一眼飯綱掌,全國有名的強校什麼的,和他們青葉城西有點關係吧,但不多。
最多就是他們盯上的白鳥澤是全國有名的強校這種關係,也就是說,說這個流程普通也沒錯。
「我和阿侑、阿治也是這樣的,國中時上了有名的野狐中學,高中時直接準備了升學了兵庫縣普通的強校稻荷崎。」尾蘭阿白完全理解飯綱掌的說法,畢竟他也是類似的流程吧。
「……你們都這樣的嗎?」神宮真司糾結了一下,然後掃了一眼,看到某個興高采烈的貓頭鷹。
「木兔君,請等等。」
木兔光太郎正準備去吃飯,就被神宮真司叫住了。
木兔光太郎也是這場合宿中頗為顯眼的人之一,不同其他人各式各樣的招式,他的顯眼是因為性格導致的,孩子氣的他會在扣球時發出各種聲音,但也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小事突然消極起來。
這對於一個排球選手來說是件難以想像的事,無論是哪個二傳手在開始和他接觸之時都廢了好一番功夫,最後還是最擅長把隊員變成一隻成型的隊伍的及川徹花的時間更短。
宮侑就別說了,他的性格根本別指望他哄人,就連飯綱掌這種脾氣較好的二傳都難以招架他的消極狀態,及川徹能想到辦法,主要還是因為他的觀察力點滿了。
也正是因此,看到神宮真司對木兔打招呼的時候,三個二傳手的表情都有一些不自然,及川徹還好,他還見過更離譜的主攻手,比如小狂犬。
最開始京谷加入隊伍的時候,那可是真正的車禍賽場,無論如何傳球都會有笨蛋殺出來截球,可比木兔光太郎的消極狀態麻煩得多,畢竟木兔消極歸消極,但也只是待在原地,而不是莽撞得衝上去給對手送分。
木兔光太郎絲毫沒有意識到三位二傳手的態度,沒有陷入消極狀態時的他精神抖擻的狀態絕對在合宿所有人中都是數一數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