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與老爹共同的想法。
柳在跡部的球場旁邊站定,翻開本子握著筆,毫不掩飾自己收集數據的想法。
跡部這場練習賽的對手是松川前輩,這對柳來說是一個很好的參照標準。松川前輩的數據早已被柳掌握,他完全可以通過跡部在這場比賽中的表現,去倒推跡部的各項身體數據。
「柳君,」忍足湊了過來,有些好奇:「你手裡應該有跡部的數據吧?」他可不相信一個數據網球選手,會不提前搜集數據。尤其是他從跡部那裡打聽到,這次合宿牽頭和聯繫其他學校的正是柳。
柳點了點頭,「有一些,但是不多。」說著,他看向忍足,「畢竟比賽資料不足,能夠收集到的數據也十分有限。」
他倒是想通過跡部和冰帝前部長的比賽分析一下跡部的數據,但是內部比賽的錄像不對外公布。柳能夠拿到的也就只有冰帝剛結束不久的地區預選賽的比賽錄像——那幾場比賽冰帝基本前三場就結束了,跡部沒有上場的機會。
所以,如果想要收集跡部以及他所帶領的冰帝隊員的數據,這次合宿是最好的機會。
只是……
「邁向破滅的圓舞曲。」跡部從空中落下,未握拍的左手手指搭在眉間,「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美技下吧!」
柳記錄的筆一頓,「跡部君……原來是這種性格嗎?」之前跟他溝通合宿的事情的時候也沒有用『本大爺』這樣的自稱啊?
忍足聳了聳肩,「對啊。你應該聽說過才對,跡部在開學儀式上對前輩們宣戰的事情。能在開學儀式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放話說自己要做網球部部長的人,用這樣的自稱不是很正常嗎?」
柳被忍足的邏輯說服了。
「柳君有看出什麼嗎?沒記錯的話,松川前輩是立海大的前任部長,幸村君當時的對手也是他吧。他們之間的比分跟現在差不多嗎?」忍足的話有些意味深長,他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的說:「不光立海大好奇我們部長,我們其實也挺好奇立海大的新部長的。」
是明顯的打探對手實力的意思。
都被問到這種地步了,再退就不合適了。
「幸村當時跟松川前輩的比分,是6-0哦。」
看著忍足突然反光的鏡片,柳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