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骨裂,有兩個地方比較嚴重,我看以前處理過,做過簡單的手術。」
全部摸了一遍後,夏涼在嚴重的地方多感受了一會,嘆道:
「只是我有點不明白,醫生應該說過,你這腿一個月之內是完全不能用力的,可你為何用力過?骨裂的地方有點散開,你這麼不愛惜自己,即便是以後好了,極有可能會留下後遺症的。」
說這話的時候,夏涼的神色有點嚴肅。
寧致遠磨磨牙,冷笑一聲:
「我也不想動,可誰能想到,我不過是想在這好好的養個傷,居然也能碰到女流氓。」
「夏涼知青,不是都說農村的人樸實嗎?你說光天化日村長家怎麼也會進了女流氓呢?」
夏涼心裡咯噔一下,她怯怯的抬頭,偷偷看向男人。
這人不會是聽出她的聲音了吧?
要不然,遇到女流氓這麼丟臉的事,他怎麼可能和陌生人說?他們本來就不熟悉!
「夏涼知青,你說呢?」
夏涼不回答,寧致遠卻咄咄逼人,夏涼想跑路,可偏偏這個時候跑了算什麼?
現在男人還未必認出她來,若為她心虛跑了,男人反而會確定了。
「要不我還是匯報上去吧?隊裡讓我過來養傷,第一天就遇到了女流氓欺負。像我這種剛剛立了功的傷員被女人……相信部隊裡肯定會重視的。」
男人自顧自的說著,夏涼心裡卻是震驚的難以形容了。
「強迫軍人是什麼罪?夏涼知青,你以前學過嗎?應該不會挨槍子兒吧?」
夏涼一頭冷汗,她還真沒研究過這個罪。
忽然有點心虛腿軟是怎麼回事?
「夏涼知青?要不然麻煩你幫我寫封信寄過去?我讓部隊的人過來調查一下?」
夏涼好想裝死,只可惜這個時候還真不能死。
「應該不用吧?」
夏涼弱弱的說道,她現在後悔死了,早知如此,她還不如隨便找個人解毒呢?
「為何不用?」男人義正言辭的問道。
「這個……兵哥哥,即便是真的遇到了女流氓,你也不是吃虧的一方,對吧?」
「再說了,這事對男人來說也沒什麼……」
「誰說沒什麼?那可是我第一次!」寧致遠神色不悅的糾正道。
夏涼嘴角一抽,男人的第一次也可以有很多次的,反正你不說別人也不知道。
「說不定你說的女人也是第一次呢?兵哥哥,你想想,白白睡了個大姑娘,你不但不虧,還賺了呢?」
「你想下,軍人的要求多高啊,一般軍人可是要很專情的,一輩子也就只能娶一個媳婦。可你不一樣啊,即便那人做了什麼,人家也沒讓你負責,這相當於什麼?白睡。你就當沒發生過,提前體驗一下洞房花燭夜的感覺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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