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雪花寫完最後一筆,站起身讓開了位置,「不辛苦,就動動筆的事。」
事實上,秦雪花已經做得不耐煩了,說好是一個小時,結果都過了一個半小時。
有些家長是一點普通話也不會說,H省是典型的十里不同音,秦雪花需要對照班級名字,聽的很費力。
忙活到下午五點,才把交的糧全部登記在冊,當然,還有一小部分學生未交或是少交,催繳的事會下放到各個班主任,不需要沈莉秋操心。
晚上沈莉秋沒啥胃口,隨便做了個涼麵吃吃,反正楊有斌不在家,沒那麼多要求。
第二天正式上課第一天,念念早早起床,穿上挑好的公主裙,嘰嘰喳喳讓沈莉秋扎啾啾。
「媽媽,我的頭髮怎麼還這麼短啊,什麼時候才能扎雙馬尾呢。」念念摸著頭上的啾啾問。
沈莉秋梳了梳她的劉海,「到天氣冷下來,應該就行了。」
念念頭髮長得不是特別快,沈莉秋估摸著,到冬天差不多夠長度了。
吃過早飯,沈莉秋送念念到小學校門口,給念念塞了五毛零花錢。
念念覺得不好意思,又有些莫名驕傲。
不好意思是因為自己是大孩子,可以自己上下學,媽媽送她來學校,有點太嬌氣了。
可她同學裡沒有幾個是有家長送的,她獨享媽媽的疼愛,真是好高興。
沈莉秋沒多逗留,她還要回去趕著上第一節 課。
本來沈莉秋的辦公室要換到新教學樓,但她跟人換了,繼續留在了老教學樓。
她要離那些令人反胃的人遠一些,省得辣眼睛。
或許是開學了,事情又忙又雜,楊有斌找茬的時間變少,每到周五,他就會喊上三個人去外頭開放打牌,一直達到周日晚上才回家。
有人跟沈莉秋說,讓她小心點,每次楊有斌帶的人至少有兩個女人,真就只是在外面打幾天的牌?
沈莉秋笑笑沒說話,心想:關我屁事,要是打牌或者因為什麼別的原因猝死,正好省了她算計離婚的事。
別人卻誤會了她的笑,只覺得那笑容里滿是苦澀。
唉,沈莉秋其實也蠻可憐的呢。
沈父沈母回去前給沈莉秋打了個電話,沒敢多打擾,簡單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可惜二老走的時候是周內,不然沈莉秋想過去送送,幸好沈父沈母把回家的時間告訴了二哥,沈建民和人換了班,去星城將人接回了桉城。
沈母的腿好了不少,不過離徹底根治還有很遙遠的距離。
但沈母很滿意,現在她走路方便了不少,醫生建議她隔一段時間就去理療,鞏固效果,可去一趟大幾千的費用,哪裡是兩個靠退休工資老人負擔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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