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劉解放生產隊長,劉解放剛才的後悔死了。
他就後悔自己為啥一下子上頭居然做這個擔保,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兒。
他一個生產隊長也擔不起。
說不準在村里就惹下了仇恨。
這會兒看到小寶開口說,這比任何人都有說服力。
劉解放立刻上前說道。
「老葛,你快拉住你婆娘,醫生看病哪能這麼來。
你沒看到安安手都骨折,這麼給你家兒子看病,居然這麼對她。
你們還有沒有良心?」
劉玉梅急忙沖了上來,把沈安安從地上扶起來。
挽起了沈安安的袖子,看到裡面的擦傷,不由得有些心疼。
「你看看葛嬸子,你做事也太沒有輕重,安安是為了你兒子好,你居然這麼對她。
行了,行了,我們安安不治了,你不是願意去醫院嗎?趕緊走吧。」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
「安安,走,咱進屋我給你擦點兒藥,昨天胳膊就骨折,還不如你不出頭,你出頭好心幫人家治病,人家拿你當仇人。」
沈安安卻沒有挪動地方,她是個醫生,醫者仁心。
當然知道葛嬸子剛才出手的確是狠了點兒,但是因為這個記仇沒必要。
如果自己是家屬,母親在治病過程中發生什麼事情,她也難免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作為一個醫生,這種事情她遇多了。
老葛這會兒也尷尬了。
剛才兒子那一聲把他叫的也提心弔膽,生怕兒子出什麼意外。
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大家都知道沈安安給兒子止了疼。
其實他看到沈安安下針那麼利落,就已經相信沈安安跟沈醫生沒少學,人家是女傳父業。
沈醫生下針的時候也是這副神情,也是這個動作。
「安安,剛才是你嬸子,不對,我在這裡給你賠禮道歉。你別跟她一個鄉下女人計較。」
老葛急忙站出來,看到沈安安能給兒子止了疼,起碼就有了信心。
葛嬸子一看這架勢,也急忙走了過來。
彎腰就要跪在地上磕頭,
「安安,剛才是嬸子對不住你,嬸子在這裡給你磕頭賠罪,求求你,你可千萬不能不給小寶治呀。
我做了錯事,你打我,罵我,罰我怎麼都行。
安安,你跟你爹一樣心善,你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這話說的有點兒道德綁架,不過沈安安沒在意,村里人就是這樣,你要要求說話十全十美,那就是苛刻。
再說本來就是要救小寶,自己要做實驗,還不允許別人對自己有意見,憑什麼呀?
她又沒有醫師資格證明,別人能相信這麼一個空口白話的醫生已經算是運氣,推她一下算什麼?
沒有壯大之前,她還沒有那個資格得到別人的尊重。
急忙朝著劉玉梅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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