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聽到這話,男人罵了一句什麼,拉著女人跌跌撞撞的離開了這裡。
但是顯然男人帶著女人離開的地方離這裡並不遠,沈安安立刻明白過來,應該是在旁邊的門口。
沈安安屏息繼續傾聽,心裡不由得充滿了憤慨。
這幫人不光劫財,還想劫色,想來這種事情,這些人沒少干。
沈安安略微有些緊張的在挎包里摸了一遍。
包里可沒有任何可以當做武器的趁手東西。
而且就算有武器,看看自己這細胳膊細腿兒,上輩子除了使用手術刀使用的得心應手,其他東西可沒有任何經驗。
想也知道,這些搶劫的人手裡不是匕首,就是斧子,她拿一把手術刀出去能幹什麼用。
就在這時,只聽到外面忽然傳來了某種沉悶的聲音。
「啊……」
一個男人的聲音活像是被卡在了嗓子眼裡。
沈安安嚇了一跳,外面又發生什麼她看不到。
沒有兩秒鐘就聽到外面又傳來的動靜,沉重的腳步聲來到了衛生間門口。
沈安安嚇得倒退兩步,難道自己被發現?
「你躲到衛生間裡鎖好門。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要出來。」
沈安安懸著的心突然放下,原來是霍承安。
在門把擰動的同時,她在裡面打開了門鎖。
霍承安一隻手扶著已經軟的要癱倒在地的女人,皺著眉頭擰動衛生間的門。
他完全沒有想到,他只不過去臥鋪車廂看了一眼。
來到車廂門口就發現不對。
連接兩個車廂之間的門跟前有一個彪形大漢背著一隻手就站在玻璃門的對面。
他想走過去,結果對方反而點頭哈腰的笑了笑,伸出一隻手,衝著他說道。
「同志,我嫂子突然在車上羊水破了,馬上要生孩子。
現在不方便過去。
見諒見諒。」
霍承安聽完這話也沒在意,遇到這種事情,他們當男人的自然應該迴避。
一道淺淺的光划過霍承安的視線。
「同志,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您可以開口。
需不需要我去通知乘務員讓他們幫忙找找車廂里有沒有婦科大夫?」
霍承安絕對是好心,不過沒想到對面的男子神情略微有些緊張,反而有些慌張地說道。
「同志,不用了。
跟前兒已經找到醫生。」
霍承安聽了這話立刻點點頭,轉身就往臥鋪車廂走。
暫時到臥鋪車廂坐一會兒,過兩個小時應該差不多。
可是他剛走到車廂中斷的時候突然覺得有點兒不對。
猛然反應過來,那個男子一隻手一直背在背後。
保持的姿勢是特別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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