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霍承安不喜歡你,你就死了這條心。」
「你還是我哥嗎?我這麼多年就喜歡這麼一個男人,你都不願意幫我。」
「你和那個沈安安到底怎麼回事兒?為什麼你現在幫著她?」
「我幫著她,你還不明白嗎?
這個沈安安我早就告訴你,和其他人不一樣。
她的醫術連我老師都佩服的五體投地,你自己說她是你能動的人嗎?」
「哥,你就不要撒這種謊了,怎麼可能賀老會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
一個這麼年輕的姑娘能是一個多厲害的醫生!
我聽說了不就是會扎幾根針嗎?
扎針灸好像誰都不會一樣,咱們顧家當年祖上也傳下來銀針之術。
哥,咱們家家的19針那也是赫赫有名的。
怎麼你面對一個女孩子連你都要認輸?
你可別給我們顧家丟臉。」
「閉上你的嘴。銀針和銀針是不一樣的,你以為所有的針灸都一樣啊。
你哥這麼多年學醫,我怎麼會不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
這姑娘一出手我就知道無與倫比。
而且沈安安各種醫術都熟練得很,連你哥都得佩服她,更何況是你。」
「你就不要長他人威風,滅自己士氣,反正我是不相信。」
顧曦月看著冰面上兩個人和諧地在那裡相視一笑。
「你要是不幫我,我就自己想辦法,反正爸媽會同意我的做法。」
「我警告你別再做那些小動作。
你沒發覺你今天做的那些對沈安安都沒作用嗎?
你還要這樣執迷不悟下去幹什麼?」
「這才哪兒到哪兒,不就是吃個西餐。
她會切牛排,有什麼奇怪的。
拿的起手術刀的人哪個不會切牛排?」
「你還想怎麼樣?」
「哥,你就不能幫我一次嗎?」
顧曦月柔聲說道,每一次她可憐巴巴的時候,哥哥總是不忍心,會答應她很多無理的要求。
「我怎麼幫你?我又不是霍承安的那顆心,我能讓霍承安喜歡上你?」
「哥,如果你真的是我哥,你就把沈安安娶了,這樣一勞永逸,絕了我的後患。」
「我的姑奶奶呀,你能不能不要說這種天方夜譚,我怎麼能娶沈安安啊?
她怎麼會嫁給我?」
「可你是個男人,你還不清楚嗎?
只要你和她有了既定事實,她不嫁你也得嫁你。」
「顧曦月,你越說越離譜,顧家的人什麼時候掉價到那個份兒上。
要用這種手段去脅迫一個女孩子。」
「你不幫我是不是?
哥,好,你不幫我,我去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