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要進行各種消毒準備工作之外,還有就是病房裡的那些床單,被罩以及各種病號服和醫生護士的工作服等等,消毒工作全歸他們管。
不光要消毒,還要清潔。
也就是說這些衣服洗乾淨之後要泡在消毒液里浸泡之後再進行二次清潔。
晾曬之後,然後還要進行蒸煮消毒。
總之這裡一共有四個女同志,大家雖然也都穿著白色的工作衣,可是他們跟前面光鮮亮麗的醫生,護士可不一樣,在這裡乾的其實就是洗衣服的活兒。
沈安安看到大家的工作的時候,嘴角抽了抽,她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要幹這樣的工作。
本來抱著一腔激情來到衛生隊,想要用自己的醫學知識改變自這裡的落後,讓這裡更多的病人得到治療。
可是想像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來到這裡,哪輪得著她去拿手術刀。
不光手術刀摸不到,而且乾的這個工作相當於是苦力工作。
消毒室的小組長給沈安安排的工作,實際上就是把她領到了一個水池子跟前。
然後地上堆了一大堆的衣服,床單,被罩以及各種東西。
水池子是水泥水池子裡面浸泡著的水,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消毒液的味道。
這些衣服,床單之類的先要在這裡面浸泡,然後要揉搓出來,再放到另外一個池子裡進行二次浸泡。
沈安安換上了工作衣,戴上了膠皮手套。
在池子跟前默默地用搓板兒開始揉搓衣服。
這是她想像不到的落後地方,而這種條件的消毒顯然是偏遠地方的醫療人員經常使用。
這輩子都沒有洗過這麼多的衣服,僅僅是一上午,沈安安就覺得自己腰酸背疼。
周圍的同事相處也沒那麼融洽,彼此之間很少說話,大家都是各干各的。
而且臉上的表情都很麻木,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這樣的情緒之下,工作熱情調動不起來,每個人都覺得手裡的工作成了苦差事。
沈安安更是覺得苦不堪言。
他們是衛生隊的,吃飯的時候不用帶飯。
都是到食堂去打飯。
看著其他人到了時間把手套摘掉,脫掉工作服,直奔食堂而去,沈安安也脫了工作衣,拿著飯盒兒跟在大家身後。
本來也想和別人打成一片,可是大家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新來的,也不在乎她是誰。
人家沒人去問你是誰,沒人跟你說話,你再想和別人融成一片,顯然是還是有難度的。
沈安安只好拿著飯盒兒跟在大家身後來到食堂,這才發現食堂里人很多窗口很多。
很多軍人都在這裡打飯,他們打飯的窗口和軍人是混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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