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厲害,是做手術有一把。
但是世界上那麼多醫生,又不是只有她一個人。」
「黃醫生,你覺得怎麼樣?你能做了這個手術嗎?」
魏宇航也只好把目光落在黃炳文身上,兩口子的目光讓黃炳文一時有些招架不住。
即使心裡有些慌,可是面上依然很平靜。
「當然以我的醫術肯定沒問題。不過……」
心裡有些慌張,怎麼找一個合適的藉口,不掉自己的身價,又能把這事兒圓過去。
魏宇航的愛人拍了拍黃炳文的肩膀,
「小黃呀,我就知道你是肯定可以的。
畢竟你可是咱們上京非常有名的外科醫生,你的老師對你讚許有加。
曾經說過,照你這樣發展下去,你將會是國內最年輕的外科大夫。
雖然這個沈安安比你年輕,但是她可沒有一個好老師,從兩方面綜合比較來說,我們更放心你。
小黃,希望你給老爺子做手術,儘快給老爺子安排上。」
黃炳文努力地擠出了一個笑容,整個人僵硬得活像是一具屍體。
「魏同志,你們兩位放心,我的醫術你們應該是放心的。
不過我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手術方案,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儘快給老爺子安排手術。」
魏宇航的妻子笑了,
「小黃,我就知道你是肯定可以的。
你看有小黃在,你怕什麼?非要找那個沈安安。
小黃,老爺子的手術我們就放心的交給你了,我們是非常信任你的。」
黃炳文腳有點兒軟,走回招待所的時候,心裡五味雜陳。
自己好像攬了個棘手的事情。
這一件事又不能不說自己也做不了,可是這手術肯定不能做。
上了手術台他一定會出事兒。
怎麼辦?怎麼辦?
沈安安晚上和李主任,院長以及最近在武警醫院學習的所有主任醫生,護士全部吃了一頓散夥飯。
準確的來說大家都捨不得沈安安,給沈安安送行。
這頓飯吃完,沈安安略微有些醉意,平日裡他是不喝酒的,不過今天既然大家送行,難免喝了兩杯。
好在也只是微醺。
回到自己住的宿舍,推門進去卻發現門口的位置躺著一個信封。
沈安安略微有些奇怪。
退回去在走廊里打量了一下,周圍並沒有人,門鎖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顯然是有人從門縫裡把這封信推了進來。
自從上一次發生有人想要從沈安安身上入手的事情之後,這邊宿舍的安保情況那可是加強了。
不光平日裡每隔兩個小時有保衛科的人巡邏。
而且門口也多了保衛科的人員,設了一個門房,這樣宿舍這邊就不是魚龍混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