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那個意思。同志,你別因為這樣生他的氣。
我在這裡替他給你賠不是了,同志,我男人是家裡的頂樑柱,你看你就給他治治這手吧。
我剛才瞅見了你手心兒里有銀色的光芒一閃。看來您是挺厲害的醫生。
您就原諒他,給他治治胳膊吧。」
沈安安心道這女人倒是狡猾,而且眼睛也利索,顯然比這男人更會說話。
「這位女同志,你和這位男同志是啥關係?我管不著,不過你不能胡說八道。
我手裡哪有什麼銀光一閃。」
「好了,你們不要在這裡再打擾病人們。
這裡醫生護士要救人,請你們讓開,如果要在這裡等待的話就到一邊兒坐著去。
如果不想在這裡等,就趕緊離開。」
男人扶著自己的胳膊怒道,
「不用求她。我認識跌打大夫,就這點兒傷,隨便一個跌打大夫都能看得了。
非得求她呀,等老子這條胳膊治好回來再收拾你。」
男人正想走,沈安安上前一步攔在了男人面前。
把男人嚇得倒退兩步,他這胳膊現在不光軟得像麵條一樣。
而且半邊身子感覺軟綿綿的,像是沒勁兒一樣。
他可再也不敢招惹眼前的女人。
警惕地說道,
「你想幹什麼?」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跟我動手,我要告你,你要是把我這胳膊弄壞了,這輩子你得養著我。」
「我不想幹什麼,你女兒現在在裡面搶救。
現在搶救的費用下來的話,至少要兩百塊錢,拿錢出來,交了錢你再走。」
男人一聽立刻不幹了,
「你放屁,你說200就200啊,你以為你是誰呀?
老子認識你是誰?
我告訴你一個賠錢貨,還想讓我花200塊錢,那是做夢。
老子得殺多少頭豬才能掙來這兩百塊錢?」
男人暴跳如雷,可是那半邊身子不舒服,以至於即使他暴跳如雷也沒有辦法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同志孩子是被你打傷的,現在傷得這麼重,200塊錢都不一定能給孩子治了病。
作為一個父親,你有責任給孩子治病。」
「放你娘的屁,那是我的孩子,我想給她治就給她治,我不想給她治就不給她治。
我要是不掏錢,你想怎麼樣?」
「我當然不能把你怎麼樣。
不過不掏錢的話,你這胳膊就永遠好不了了,你自己也好好想一想。
是損失兩百塊錢重要還是損失?一條胳膊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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