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說清楚呢?」屠虔虔也犯難:「那就是個精神病,從頭到尾都沒人招惹他,誰知道突然發什麼癲。」
天地良心,剛開始還在一個化妝室的時候,自己是一句話都沒跟他說,後面還好主辦方給他們倆把休息室分開了。
不然別說羅舟安他們了,屠虔虔自己都想把高跟鞋甩他臉上。
路上,鍾旭白把車停在路邊,下車去藥店買了一些藥。
回到車上,把藥放在了後車座。
鍾旭白一路把車開到自己家。
屠虔虔警惕的轉頭:「這不是我家吧。」
「你想到哪去了?」鍾旭白哭笑不得:「你都很久沒回宿舍了,你家我現在去也不方便。」
「我總得給你上藥吧。」鍾旭白見她還不放心,道:「我到時候把你送回來總行了吧?」天地良心,他是真的沒往那個方向去想。
更何況,屠虔虔現在腳傷著,他是得多禽獸,這個時候……
鍾旭白把車開到停車位上,車剛停好,屠虔虔一把把車門打開,從車子裡跳了出來。
「你等下,小心腳。」他趕忙跑過去,把屠虔虔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作勢就要把她抱起來。
「我只是腳受傷,不是殘疾。」屠虔虔攬著鍾旭白的肩膀。
他平心靜氣的看著屠虔虔:「你真要這樣跳著回家?」攬著他的話,屠虔虔只能單腳蹦了。
屠虔虔對上他的眼睛,氣勢稍稍弱了那麼點,但也就一點:「那抱著回去也太……誇張了吧。」
拗不過屠虔虔,鍾旭白蹲下來把她背了起來,一手拿著藥,一手架著她的腿。
屠虔虔把藥拿在手裡。
空出兩隻手後,鍾旭白顛了顛,還是很輕,平時飯吃哪去了?
回到家裡。
鍾旭白把她放在沙發上,先是給她把準備好的拖鞋拿了過來,又是將杯子點心往她跟前擺。
「鍾旭白……你想的也太遠了吧?」這家裡整體顏色很豐富。
雖然偏冷色調,但是顏色很淺,這也一貫符合鍾旭白的愛好。
跟大多數男生不同,他跟章棲遲反而都喜歡粉色,不過比起章棲遲只喜歡粉色,日常只穿黑白灰來說。
鍾旭白的喜好就非常鮮明了,一切鮮艷的顏色他都喜歡,別說嬰兒粉,baby藍了。
剛見他第一面,就燙著羊毛卷染的一頭小黃毛,打扮的青春活潑,誰看都像未成年。
「你這喜好可真是從來沒變?」
鍾旭白盯著她:「那是,我可是很長情的。」
屠虔虔剛放到嘴邊的水還沒喝幾口,被他這話說的,差點沒噴出來,好懸咽下去。
換好鞋,鍾旭白蹲下去把她的鞋子放到門口的鞋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