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一個相反。」
「怎麼個相反法?」
「他男,我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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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哩剛洗漱完,就聽到了敲門聲:「進來吧。」
屋外——「你鎖著門,我怎麼進來?」
「哦忘了,剛剛洗澡來著,我害怕這荒郊野嶺的農場裡有色狼,畢竟你姨我也是風韻猶存嘛~」她邊說邊打開門。
聽到最後這句話的南燭:「神經。」
明哩拍了下他的翹臀or2:「想不想?嗯?說話,我是神經兵。」
又到排卵期的男人:「…………」
「怎麼,悄咪咪地來我房間想幹什麼?事還是人?」
「……」
「對不起,其實我是鳳凰,又瘋又黃。」
「不用自我介紹,你生而為人的顏色很好辨認。」
耐受度稍微上來了一點的南燭這次沒有耳紅,「我想問你關於白天的事…就是你的那些回復,我想知道你是真心的還是開玩笑的…」
明哩歪頭:「哪些回復?」
她每天輸出的話那可太多了。
白的黃的紅的黑的,有用的沒用的半有用半沒用的,真心的虛假的等等各種各樣的話。
不開玩笑,明哩感覺自己一天能把齊家三口人一年的話說完。
「就是回復惡評那裡,你說你天天都想死…」男人頓了一下,抬眸認真地凝視明哩,「要是你不在了,那我怎麼辦?」
明哩微愣後拍著南燭的大腿,哈哈大笑起來:「想死只是一種闊達又擺爛的人生態度,不代表我真的要死。
這麼跟你說吧,以前想死是因為沒錢沒男人,當然主要是因為沒錢。
但我現在處於一個有點小錢並慢慢會有大錢、有男人並慢慢會有大男人的狀態,所以我是不捨得就這麼去死的。」
以前被生活的酸苦辣閒快要醃入味時,死了就死了;現在好不容易來顆糖,如果在沒嘗到生活的甜之前就早死的話——
那人生這東西的性價比還是太低了,我要申請一百年無理由退貨!
也不知道是聽到並聯想到了什麼,南燭的耳根退崗後再就業,很快就紅了起來。要不怎麼說是老員工呢,紅的速度就是快,吭哧吭哧都不帶停的!
「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
明哩:「可以親嗎?」
南燭:「?」
你的說話跨度還是這麼大。
下一秒,他斂眸:「嗯…」
…
屋內瀰漫著曖昧的喘息和水聲。
跨坐在南燭大腿上的女人眨了下眼:「怎麼樣,寶貝小侄,姨的吻技怎麼樣?嗯?」
快被熱意情慾浸透的男人沒回答,而是雙手越發擁緊懷裡的人,主動獻上了唇,用行動加以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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