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並沒有和誰親近些,除了那個不要臉的紫木貝,舉著不可言說內容的摺扇,在人群里到處亂晃。
就算沈覆水錶現出了,對他極大的不滿,但人家還是死乞白賴的,跟著他們的隊伍。
只是除了這個,和沈覆水一同入門的紫木貝之外,他們就再沒見過沈覆水,與誰很親密,甚至是能長時間說上話。
基本上沈覆水對他們,都是冷淡疏離的,說話都說不上幾句,有時候話說得多了,沈覆水甚至會無視他們。
所以在他們眼中,沈覆水是一個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一朵高嶺之花,還是一朵舉世無雙的美蓮花。
就是這樣一個高嶺之花,這一刻居然飛上天,抱了個人下來。
於是大家都充滿了好奇,忍不住湊近一看,然後大驚失色。
「楊灼!是楊灼。」
「沈師弟你怎的會和楊灼,走得這般近啊?他就是個靠神器的廢柴而已。」
「是啊是啊,沈師弟你雖然面冷了點,但還真是個熱心腸,連楊灼都願意幫助。」
「是我就直接奪取他的靈牌,讓他早點出去了,這樣也就不用繼續受傷,算是我對他最大的仁慈。」
弟子們都是一些,對沈覆水以及楊灼之間的關係,不怎麼了解的人。
畢竟楊灼和沈覆水兩人,也沒有在公共場合下,明說過他們的關係,只是沈覆水一直在叫楊灼哥哥。
他們便以為,這只是他們之間的稱呼而已。
原本沈覆水還在為了,哥哥昏迷而內心擔憂不已,正在想辦法給哥哥解除現在的難受。
但是聽見身後這群人,對哥哥這麼大的敵意,他也有些不耐煩了。
為了讓哥哥就算不跟自己在一塊,也能從別人口中得知,他有在好好對待同門,他可是煞費苦心,強忍著沒有趕這群蠢貨走。
誰想到他們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順杆子往上爬,變得更加無恥起來。
他斂下自己陰鬱的神情,語氣變得冷冷的。
「師兄師姐們既然都無事,那麼師弟便帶著哥哥去療傷了,恕師弟先行離開,各位師姐師兄好自為之。」
那群藏劍山莊弟子們,看見沈覆水懷裡的楊灼,哪裡是什麼受傷嚴重的狀態,他分明就是因為暈劍,所以昏迷了而已。
他們想要開口抗議,但是想到方才,這位美人沈師弟居然,因為楊灼而凶他們,他們就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