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禮看見他手腕上有還未曾消去的淤痕,像是鞭子留下來的,像這樣的傷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責罰。
故而,他才會有此一問。
福貴忙拉了拉袖子,低著頭道:「這是小人自己不小心弄傷的。」
「他在說謊。」
有人當即戳穿了福貴的謊言:「他身上的傷,是前些日子林大公子在飄香樓打的。
就因為他不小心把酒水灑在了林大公子的身上,林大公子便拿鞭子抽了他一頓,還是我帶他下去敷的藥呢。」
這齣來作證的,正是飄香樓里的夥計。
沈崇禮看向福貴道:「如此說來,你也有殺害林玉郎的動機,且有作案時間。
林若謙有不在場的證明,而你卻沒有,馬車出事前你跳了下去,因此逃過了一劫。
說,這驚馬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福貴嚇破了膽,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有些驚慌失措道:「大人明鑑,便是給小人十個膽子,小人也不敢謀害大公子啊。」
他是痛恨林玉郎,但也沒有膽量去殺人,更何況林玉郎心情好的時候,從他身上,也能討到一些好處。
沈崇禮哼了一聲:「如果不是你做的,你為何一口咬定是林二公子所為,難道不是為了嫁禍給他?
還是說你想要推卸責任,便胡亂攀咬?
倘若不是有人報了官,你們是不是就要抓林二公子回去頂罪,嗯?」
福貴打了個激靈,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來。
林若謙看掃了他一眼,突然道:「你可是聽到了一些什麼,所以才會將大哥之死栽贓在我的頭上?」
福貴腦海靈光一閃,他匆忙回頭看去,只是身後男男女女圍在一起,他也不確定是誰?
他忙道:「大人明鑑,當時我嚇懵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聽身後有女人的聲音在我耳邊說,我們這些下人護主不力估計會是死路一條,還說這明顯就是二公子做的。
我當時不知怎的就信了她的話,這才一口咬定二公子就是兇手。」
福貴砰砰的磕了幾個頭道:「沈大人,是小的一時糊塗胡言亂語,還請大人饒命啊。」
沈崇禮眉梢一動,問著林若謙:「你怎麼知道這小廝是被人蠱惑了?」
林若謙道:「福貴指認我的時候,我看見他身後站著一個奇怪的女子,戴著面紗,見我在打量她,她便匆忙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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