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自然不會強求他,便給了他一塊七殺令,而這枚玉令可差遣七殺門眾人為他所用。
只不過這麼多年來,他從未用過。
葉君澤道:「想和我搶妹妹的人太多,不得不防,你幫我辦好此事我自然帶嬌嬌來見你。」
「好說。」
赤焰痛快的答應:「哪個不長眼的敢得罪我家小嬌嬌,本魔頭必要讓他好看,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君澤:「……」
他暗暗扶額,嘆息了一聲:「這件事有些複雜,不太好說,你就別問了。
派人去甘州將那個叫蘇晴的姑娘給我綁了,切記不要傷害那個姑娘,等收到我的消息後,再把人給放了。」
赤焰點了點頭,伸著三根手指頭:「放心,三日內給你辦好。」
「謝了。」
葉君澤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就要離開。
赤焰攔下他道:「這就要走?你這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也得陪我大醉一場吧?
你都不知道我待在這裡都多麼無聊,這手癢得就想去殺人。」
葉君澤盯著他的手:「這好辦,我一刀給你砍了就不癢了。」
赤焰忙把自己的手縮了回去,那委屈的模樣道:「你怎麼還是這麼兇殘?話說,等你高中坐了大官,不會端了我的老巢吧?」
葉君澤揉了揉頭,有些怕了他:「喝,不醉不歸這總行了吧?」
赤焰咧嘴一笑,大手一揮對著外面的人道:「來人,將我珍藏的好酒統統送來。」
下人送了酒來。
他們兩人一人一個酒罈子,痛飲起來。
赤焰是葉君澤行走江湖結識的第一個朋友,因為是過命的交情,兩人一向無話不談。
葉君澤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問道:「你之前跟我講過你的身世,你說你的父親曾經是陛下身邊的御前侍衛,可是真的?」
提到自己的身世,赤焰狹長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眼底划過一抹戾色:「確切來說是陛下還是太子的時候。
那時候我爹是東宮三十六衛的統領,深得太子殿下的信任。
可是後來鎮國公府謀反一事發生後,太子殿下性情大變,竟血洗了東宮,他曾經的親信無一倖免,包括我爹。」
葉君澤大驚,當年赤焰只隨口提過一句,說他父親乃是皇室親衛,因受牽累而死。
只是當時他年紀小,便沒當一回事。
如今聽赤焰提起,葉君澤覺得此事存著諸多疑點。
他打起精神來問道:「你還知道些什麼?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