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給他回信,因為我想親自告訴他,讓他帶我回家,但我再也沒有等到。」
因為他的固執,他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弟弟,成了他終生的遺憾。
蕭臨淵沉聲道:「黎淮安很有可能將得到的東西藏在了你們的老家。
他雖然沒有在信中明言,但字裡行間都在提起兒時之事。
從雲州回來,正好會路過同州,我想東西一定在那裡。
玄鏡大師不如回去看看,也許只有你能找到黎淮安將東西藏在了何處?」
玄鏡點了點頭嘆了一聲:「我確實該回去看看了。」
蕭臨淵道:「我不便離京,不過你放心這一路上我會派人保護與你同行。
只是你的這張臉太過扎眼,需要遮掩一下。」
「聽你安排便是,只要能找出真相,為他報仇!」
從得知黎淮安是他的雙生兄弟,他玄鏡便再也不是一個出家人,多年修行他終究是愧對大師之名。
尤其在得知自己的弟弟身亡之後,他便背棄了佛祖,一心想要為弟弟報仇。
而今他也該向佛祖辭行,還俗歸塵了。
從雷音寺回來。
葉沉魚還有些擔憂,承安郡的線索斷了之後,黎淮安留下的東西是他們唯一的方向。
能不能揭開真相,就在玄鏡此行了。
她問著蕭臨淵:「寂無哥哥,你打算讓誰陪玄鏡大師一起去?」
蕭臨淵早有人選,他道:「此事交給七殺門最為穩妥,一則他們能保護玄鏡大師的安危,二則他們身在暗處,不會被人察覺。」
葉君澤等人都已入仕,若是貿然離京必然會引人懷疑。
葉沉魚有些迫不及待:「那我們這就去醉春樓吧?」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這個時辰去,正是醉春樓最熱鬧的時候。」
蕭臨淵唇角一抖,將她拎了過來道:「你還想去醉春樓,想的挺美。」
葉沉魚撇了撇嘴:「我又不是去喝花酒,看小倌,我是去辦正事,你不要什麼醋都吃嗎。」
蕭臨淵盯著,眸色深了深道:「不吃醋,吃你!」
說著,低頭就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
葉沉魚知道大灰狼又炸毛了,於是乖順的勾著他的脖子,湊上去吻他,給他順毛。
小小的馬車裡滿是濃情蜜意,暮色遮了裡面的柔情。
大街上行人漸少。
殷紅袖提著剛買的堅果,優哉游哉的來到了永昌候府,她熟稔的躍上牆頭來到了清水閣。
林若謙剛下值回來,正在換衣服,窗子半掩著殷紅袖趴在上頭窺探著裡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