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外面雷雨停歇。
一盞燭燈將房間點燃,伴隨著林若謙陰冷的聲音:「沒想到父親竟還有這等本事。」
林遠清聽到熟悉的聲音,下意識的抬起頭來,房間裡哪有什麼鬼影,但有滿地的紙錢,以及那寫有鎮國公府滿門生靈的靈牌位。
他後知後覺,怒目看向林若謙:「是你做的?」
林若謙有些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意:「兒子送你的這份大禮,你喜歡嗎?」
「你這個逆子。」
氣急的林遠清有些狼狽的從床上跌了下去。
他掙扎著卻因為嚇軟了腿渾身沒有力氣,就如同喪家之犬一般。
林若謙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世人皆以為永昌候府和相府不合,但這麼多年來,兩家雖然敵對,卻一直相安無事。
我還納悶你這軟弱無能的性子,究竟有什麼本事能和相府抗衡,讓永昌候府屹立多年不倒。
原來你們是一丘之貉,早已狼狽為奸啊。」
林遠清知道自己中了他的計,將自己藏了多年的秘密都抖露了出來。
他死咬著不肯承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沒關係。」
林若謙笑著道:「大不了就一把火燒了玄清觀,將被你鎮壓的月家亡魂放出來,讓他們日夜纏著你。」
林遠清瞪大眼睛,滿臉驚駭:「你……」
「我是怎麼知道的?」
林若謙輕哼一聲:「這整個永昌候府都在我的掌握中,你覺得我是怎麼知道的?
父親若不想玄清觀底藏著的秘密被人發現,便將真相告訴我。
你死了無所謂,我可不想被你連累。」
他俯身拽著林遠清的衣領道:「過去十八年,你從未給過我任何疼愛,難道你死了還要連累我給你陪葬不成。
要知道你所行之事那可是滿門抄斬的死罪,你如果不說,那我為了自保便只能弒父了。
等你死了,我便將玄清觀底下的東西給毀了,如此你的秘密也就守住了,我就可以安心繼承你的侯位,坐享這榮華。」
林遠清聽著他這話,氣得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怪他當年一時衝動,釀成這苦果。
原本他可以成為他最驕傲的兒子,卻變成如今這淡薄無情的樣子。
林遠清閉了閉眼睛,平復下心火道:「不愧是我的兒子,這心果然夠狠。
你是怕我所行之事終有一日會泄露連累到你,那你大可放心,這件事不會有人知道的。」
「呵。」
林若謙譏笑一聲:「那你可知,鎮國公府有血脈尚存?你當真以為自己所行之事可以一直瞞下去嗎?」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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