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這話,她就一溜煙的跑掉了。
蕭臨淵沉著一張臉,看向葉君澤問:「你很閒嗎,禮部的事情都忙完了?
需不需要我跟禮部尚書打聲招呼,讓他好好指點指點你啊?」
葉君澤又不傻,怎會聽不出他話中的威脅之意。
他道:「你瞞著嬌嬌的事情可不止這一件吧?」
蕭臨淵頭皮一緊,眼神越發的晦暗起來。
葉君澤瞥了他一眼:「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希望到時候你還能笑得出來。」
蕭臨淵面色陰沉著,沒理會他轉身逕自走掉了。
葉君澤看著蕭臨淵離去的背影,揚了揚眉,表情有些得意:「還想跟我斗!」
雖然蕭臨淵從未承認過,但每當他提及此事時他的態度便早已說明了一切。
蕭臨淵心中還藏著一個秘密。
一個他不敢說出口的秘密。
……
離開紫藤院後,蕭臨淵來到了姚嬤嬤住的廂房。
他站在垂花門前遠遠地看著嬌嬌正在和姚嬤嬤說話。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她的背影有些出神。
有些東西越想守住,就越害怕守不住。
之前他對嬌嬌的態度已經讓葉君澤有所懷疑。
所以他一直都在試探。
不得不說這個大舅兄聰明得讓人有點討厭。
蕭臨淵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她們走去。
姚嬤嬤見他過來忙起身見了禮。
葉沉魚笑著調侃道:「你和哥哥吵完架了?
你們兩人上輩子是不是有仇啊,要不然怎麼誰看誰都不順眼?」
蕭臨淵道:「我搶走了他的寶貝,他自然看我不順眼了。」
葉沉魚聽著那聲寶貝,心尖微微顫了顫。
她拉著蕭臨淵坐下,對著姚嬤嬤道:「我和小舅舅找你是想打聽一下,有關我二哥顧溪舟生母的一些往事,姚嬤嬤可還記得?」
姚嬤嬤跟了顧相夫人這麼久,怎麼可能會不記得,她道:「記得,記得。
顧二公子的母親是顧相夫人身邊的陪嫁丫鬟,名叫含香。
相貌生得端莊秀麗,人也聰慧頗得夫人看重。
夫人嫁給相爺半年便有了身孕,只是剛開始這孕相不好,夫人不知從哪得了一位高人指點。
說是將寫好的經文供奉在佛祖面前可保胎象,但需要有人虔誠的供奉七七四十九日。
夫人將這供奉的差事交給了含香,就這樣含香在大相國寺為夫人祈福住了四十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