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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皇宮回來,蕭臨淵便去見了雲川,他在紙上寫了一個軒字問雲川:「這個字你認識嗎?」
雲川搖了搖頭,他眼下只能認識一些簡單的字,這麼複雜的還有些記不住。
蕭臨淵道:「這個字念軒,你可覺得熟悉?」
聽到軒字,雲川眼睛一亮匆忙點了點頭,然後拿著筆歪歪扭扭的在蕭臨淵的軒字後面加了一個兒字。
「軒兒?」
蕭臨淵問他:「你是說楊家老宅里那個老婦人,叫殘了雙腿的那個男兒軒兒?」
雲川點了點頭,又在紙上寫下了母子二字,告訴蕭臨淵他們之間的關係。
蕭臨淵看著雲川寫下的母子二字,想起他在御書房發現的那斷成兩截的玉佩。
景文帝說是他母親留下的東西。
那枚玉佩無論做工還是玉質都極為普通,定不是身份貴重的太后留下來的遺物。
唯一的一種可能,景文帝嘴裡的母親,就是他的親生母親。
也就是楊家老宅里照顧他父親的那個老婦人。
而她在顧魁的手裡。
這也是顧魁能夠拿捏景文帝的原因。
至於景文帝的身份,想來他的名字中一定是有個軒字。
蕭臨淵沉思了半晌,然後轉身離去,正碰上來尋他的葉君澤。
見他從雲川那裡回來,葉君澤好奇的問道:「宮裡出了什麼事?讓你一回來就去見了雲川?」
蕭臨淵拉著他就走:「跟我去個地方。」
葉君澤見天色都要黑了,他一臉納悶的問道:「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蕭臨淵坐上馬車才同他道:「我今日在御書房見到了《韓府夜宴圖》里那個侍從脖子上掛著的那枚玉佩。
只是玉佩斷成了兩截,而玉佩上有刻字,是個軒字,這應該就是這假皇帝的名諱。」
葉君澤明白了:「所以,你去問了雲川?」
蕭臨淵點了點頭:「雲川說照顧我爹的那個婦人,叫我爹軒兒,他們是母子關係。
想來這個婦人就是假皇帝的親生母親,而她也在顧魁的手裡。」
葉君澤頗有些意外,顧魁不僅將江珩藏了起來,還將假皇帝的親生母親也控制在手中。
手握這兩張王牌,假皇帝也只能乖乖任由其擺布。
他問:「那你拉我出來是想做什麼?」
蕭臨淵眯了眯眼睛:「到了你就知道了。」
懷著好奇之心,葉君澤終於等到了馬車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