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看重的兒子,其實是太子江珩的兒子,算計來算計去最後還不是一場空?
蕭臨淵道:「走吧,明個給顧相送一份大禮。」
……
次日。
早朝之上,百官皆已到齊,唯有蕭臨淵還沒有來。
景文帝坐在御座之上,有些擔心的問道:「宸王今日為何沒來上朝?去,遣人去問問可是身體抱恙?」
福公公正要派人去詢問,就聽殿外傳來蕭臨淵的聲音:「陛下恕罪,臣來遲了。」
眾人回頭望去,就見蕭臨淵大步的走了進來,而他身後還跟著幾個抬著屍體的侍衛。
侍衛將屍體放在地上,隨即退了下去。
大殿上的文武百官見狀,一個個嚇得都變了臉色,卻是不知發生了什麼?
景文帝問道:「宸王,這是怎麼回事?」
蕭臨淵攏袖行了一禮道:「臣昨夜遇刺,刺客死了兩個,活捉了一個。
經過一夜的詢問那個活口交代了幕後真兇。
只是茲事體大,臣不敢妄自定論,是以還請陛下定奪。」
「什麼?」
景文帝乍聽蕭臨淵昨夜遇刺,不由得一驚,他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問:「你可受傷?」
蕭臨淵回道:「托陛下的洪福,臣安然無恙。」
景文帝鬆了一口氣,隨即坐回龍椅之上,氣得一拍桌案怒道:「簡直無法無天。
敢在朕眼皮子底下害朕的兒子,朕倒是要瞧瞧是何人這麼大的膽子?」
殿上百官見景文帝對蕭臨淵的態度,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
太子和福王不是沒有出過事,但也沒見陛下如此關心。
可見宸王殿下在陛下心中的分量,沒準這儲君之位都要換人了。
眾人心思各異,直到蕭臨淵讓人將那個活口帶了上來。
顧魁看見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人時,眉頭不由的擰緊。
難怪他昨日派去跟蹤蕭臨淵的人沒有回來,竟然是被抓了。
他眯了眯眼睛,臉色陰沉。
景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厲聲問道:「是何人指使你行刺宸王,如實招來!」
那人昨夜經歷過一場慘絕人寰的折磨,早已沒了硬骨。
他結結巴巴渾身顫抖的厲害:「是……是相爺……是他吩咐小人這麼做的。」
「胡言亂語。」
顧魁氣的不輕,他只是派人去盯梢,結果蕭臨淵竟給他扣了這麼大一個罪名。
蕭臨淵看向顧魁問道:「敢問顧相,可認識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