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做了帝王,那是天下百姓的福氣,我只是心疼你。
因為此後一生你都將困縛在皇城之內。」
「就只心疼我,不心疼你自己嗎?」
蕭臨淵將頭埋在她的頸彎,輕嗅著她的發香,那溫熱的唇落在她的耳後輕輕的吻著:「小魚兒,你會一直陪著我的,是嗎?」
葉沉魚半邊身子酥酥麻麻的,她有些迷離的眼睛看著蕭臨淵道:「我為什麼覺得你總是患得患失的?」
她捧著蕭臨淵的臉,湊過去在他的唇角親了親道:「你如果只是蕭臨淵,我是沒有勇氣站在你身邊的。
可你是我的寂無哥哥啊,是在我最絕望無助痛苦的時候,拯救了我的寂無哥哥。
是會一直陪伴我,守護我的寂無哥哥。」
蕭臨淵聞言眼底湧起一抹複雜之色,他問著葉沉魚:「如果五年前我們沒有那段過往,你……你還會喜歡我嗎?」
葉沉魚仔細的想了想道:「應該不會吧,因為我們所有的因果都是從五年前開始的。
若沒有那段因果我們可能也只是陌生的親人。」
蕭臨淵聽著她的形容,一顆心頓時亂了起來,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這種不安伴隨著他與日俱增,而他需要做些什麼才能壓制這種不安的感覺。
蕭臨淵忽然抱緊了懷中的人,低頭吻上她的唇。
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切切實實的感受到,懷中的人是屬於他的。
葉沉魚察覺出蕭臨淵不同於以往的情緒,只是不待她多想便被男人狂熱的吻所占據。
她大腦一片空白混沌,只能任由自己沉淪,再沉淪。
……
次日。
一輛低調的馬車來到了福王府的後門,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子下了車,入了府。
花廳里。
江逸川看著顧錦初摘了斗篷的帽子,問道:「你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與我商議,這隻過了短短一日而已,莫不是打探出了什麼消息?」
他只當這是顧錦初為了接近他的藉口而已,其實並未當真,但他也想看看這個女人想做什麼?
顧錦初走到江逸川面前,壓低了聲音道:「我昨日回府的時候,撞見北淵的四皇子前來拜訪。」
江逸川點了點頭:「本王已有耳聞,據說這四皇子是相爺請來為你查明身份的。
怎麼難不成你當真不是相府的小姐,而是個冒牌的?」
「冒牌之人不是我,而是顧魁。」
顧錦初將自己昨日撞到的秘密告訴了他:「我悄悄跟蹤那個四皇子,發現顧魁讓人將他們帶去見了顧溪舟。
我還聽到北淵四皇子叫顧溪舟皇兄,而他身邊的那個侍從叫他少主。
顧溪舟壓根就不是相府的庶子,他是北淵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