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房門打開,葉嵐端著熬好的藥走了進來,見葉沉魚已醒她趕忙走了過來:「嬌嬌。」
「娘。」
母女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葉嵐平復下心緒,摸著葉沉魚的頭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娘還以為你……」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葉沉魚道:「對不起,讓娘你擔心了,女兒以後一定好好的,不會再讓你擔心了。」
葉嵐握著她的手道:「娘只是心疼你。」
她嘆了一聲,抬頭對著葉君澤道:「淵兒他方才吐血暈了過去,如今正在發燒,你過去看看。」
聽到蕭臨淵吐血昏迷還在發燒,葉沉魚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只是她強忍著沒有出聲。
葉君澤何嘗不知他母親就是故意說給嬌嬌聽的,他沒有拒絕應了一聲道:「我這就去。」
待葉君澤一走,葉嵐拉著葉沉魚的手語重心長道:「你其實還是關心淵兒的是不是?
娘知道他做錯了事情,你怨他也是應該的,但你們鬧矛盾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娘既要擔心你,又要擔心他,還要擔心你爹爹,你看娘是不是都老了?」
葉沉魚伸手摸了摸葉嵐的臉道:「娘親才不老呢,娘親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美麗的。」
她伸手抱住葉嵐又道:「娘親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葉嵐拍了拍她的背,母女兩人抱在一起慰藉著彼此。
是夜。
外面的風雪終於停了。
蕭臨淵睜開眼睛只覺得頭疼的厲害,就聽耳旁傳來一道關切的聲音:「淵兒,你總算是醒了。」
他看著守在榻前的人,正是他的父親,他有片刻的恍惚問道:「爹,你怎麼來了?」
江珩皺了皺眉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還以為能瞞得了我?」
他端起小灶上熱著的湯藥,倒了出來,放在一旁涼著,問道:「說說看吧,怎麼把自己弄成了這樣?」
蕭臨淵靠在床頭問他:「嬌嬌來過嗎?」
江珩道:「我來的時候,就只有君澤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你舅舅說,你在嬌嬌門外站了許久,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在宮中只知道雲致出了事,葉沉魚被人擄走,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
蕭臨淵一臉悲涼,他道:「爹可知道五年前嬌嬌曾被土匪擄走,那件事是我做的。」
簡短的一句話,驚得江珩半晌沒有說話,聰明如他已經猜到兒子為什麼會這麼頹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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