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不顧危險去救二傻子的父母啊?
沉魚不是說讓我們以誠相待嗎?我是覺得這是很好的機會。
我又不想和那個傻子虛與委蛇的演戲,思來想去這個法子最好了。
更何況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即便不是孫慕言換做其他人我也是會這麼做的。」
殷紅袖是江湖中人,江湖中人最有俠義之心,她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問題?
林若謙唇角動了動,深深的目光看著她嘆了一聲道:「我不是怪你去救人,我只是怕你有危險。
那麼大的火,你說進去就進去了可有想過後果,萬一出不來了怎麼辦?」
頓了頓,他又道:「是我沒用,這種事情應該是我去做的。」
殷紅袖伸手抱住他:「你怎麼會沒用呢?
你腦子比我好使,而我不愛動腦子就只愛動拳頭,我們是天生的一對。」
林若謙被她逗笑,他將人抱緊低低的聲音道:「答應我,再有這樣的事情一定要以自身的安危為重。
你武功是高,但也是凡夫俗子,知道嗎?」
「知道啦。」
殷紅袖嘻嘻一笑,抬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
林若謙眼皮一抬,看了眼門外的方向,隨即低頭含著她的唇深深的吻了過去。
殷紅袖醉在其中,直到聽到門外傳來輕微的聲響,她頓時警覺問道:「誰在外面?」
房門打開,薄涼的月光下孫慕言好似霜打的茄子一樣,一臉幽怨的眼神看著林若謙。
他以為林若謙對紅袖不懷好意,哪料人家早已彼此定情。
這打擊不亞於今日孫家燒起來的那場大火。
林若謙看著他微微一笑道:「偷聽可非君子所為,孫公子難道不知道?」
孫慕言不想理他,他問著殷紅袖:「你在騙我,你根本就沒有失憶,你到底是什麼人,他又是誰?」
今日在火中,他發現殷紅袖行動迅速敏捷,武功極高,看著不像是失憶的樣子。
所以他才想來問個清楚,結果就撞見他們兩人,聽到了不該聽的。
「我騙你什麼了?」
殷紅袖歪著頭,同他講著道理:「一來我的名字的確就叫紅袖,二則我以前確實是個殺手。
第三,我的記憶找回來了,不行嗎?」
孫慕言:「……」
他好奇的問道:「你當初為什麼要賣身葬父?」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殷紅袖就來氣。
她道:「我賣身葬父是想進右相府打探消息,你倒好冒出來壞我好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
孫慕言一臉震驚,這姑娘膽子真是夠大的,賣身葬父就是為了混入右相府,難怪她這麼討厭他。
的確是他壞了她的事。
他道:「你和他,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