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
葉沉魚好奇不已,盯著許雲崢問道:「見我做什麼?」
許雲崢一臉認真的問道:「不知公主缺不缺駙馬,在下厚著臉皮前來自薦。」
此話一出,房間裡頓時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
幾個姑娘都被許雲崢這話驚得忘了反應。
最先反應過來的孫溶溶,她帶著一臉怒色道:「就憑你也敢打公主的主意,你哪來的臉?」
燕無雙一拍桌子,將手指捏得咯咯響:「哪裡來的登徒子竟然敢肖想長公主,我看你是活膩了。」
在她看來能配得上嬌嬌的只有大盛的太子蕭臨淵,他許雲崢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葉沉魚垂著眸子,心有些堵得慌,如果讓蕭臨淵知道有人惦記他的駙馬之位,那個男人肯定要打翻醋罈子。
她倒是希望他能從天而降,給許雲崢一點顏色瞧瞧。
「許公子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已有駙馬,他是這世上最出色的兒郎,誰也比不了。」
葉沉魚冷冷的聲音道:「如果不想你們許家遭殃,這樣的話就不要再說了。
我夫君這個人肚量小,愛吃醋,眼裡更是容不得沙子,得罪了他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許雲崢聽著這話不由地打了個哆嗦,他道:「在下不知公主已有心上人,冒昧之處還請公主見諒。」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聽不出明嘉長公主的這位駙馬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普天之下能有這等本事的,怕是只有大盛皇朝那位太子了。
他想做駙馬是想證明給父親看,不是拉著許家萬劫不復。
葉沉魚問他:「我同許公子並不相熟,你冒昧前來自薦應該也不是愛慕我。
莫不是看上了我如今的身份地位,想學一把攀龍附鳳?」
「是。」
許雲崢回答的毫不猶豫:「父親總是瞧不起我,覺得我無用,我便想攀上公主這根高枝,證明給他看。」
他這話可謂是激怒了除了葉沉魚之外的所有人。
燕無雙更是聽不下去了,她捏著拳頭問葉沉魚:「我能揍他嗎?」
葉沉魚笑了笑道:「我倒是覺得許公子很是坦誠。」
她對著許雲崢道:「許公子別跪著了,過來喝杯茶吧。」
許雲崢眉梢一動,他這大逆不道的話換做別人早拉出去砍頭了,沒想到明嘉長公主竟要請他喝茶。
她果真不是尋常女子。
許雲崢從善如流的起身道了一聲謝,然後坐在了葉沉魚的對面,端起面前的茶盞喝了一口。
解憂堂用的都是苦茶,這第一口苦澀無比,許雲崢卻面不改色,反而贊道:「真是好茶。」
葉沉魚問他:「許公子不覺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