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溶溶驚呼了一聲道:「這上面用的都是南珠吧,陛下是從哪尋來這麼多南珠鑲嵌在鳳冠上的。」
一顆南珠價值千金不止,但這鳳冠上鑲嵌的竟然都是同等大小的南珠,有的還是很少見的顏色。
南珠的光芒極其的璀璨,如果放在日光下更是美不勝收。
她們這些姑娘家都是貴族出身的,但她們畢生也沒見過幾顆南珠。
可陛下卻將這麼珍貴的東西用來做鳳冠,可見其用心。
葉沉魚笑著道:「我也不知道。」
這鳳冠是昨夜才送來的,送來的時候她也被驚艷到了。
蕭臨淵說大婚一應事物都不需要她管,她就只需要安心待嫁即可。
就連新娘子的紅蓋頭她也就做做樣子繡了兩針討個吉利而已。
孫溶溶艱難的將視線從鳳冠上移開道:「我們來找你是想問問,陛下前來接親的時候,我們可不可以考考他?」
她道:「按照習俗來,這新郎接走新娘子都要過五關斬六將的,不能因為今日的新郎官是陛下就區別對待,你說是不是?」
葉沉魚沒有意見,她揚了揚眉道:「你們儘管考就是。」
「那就說好了。」
孫溶溶拉著燕無雙許時薇等人道:「我們來商議商議到時候考陛下什麼,這催妝詩是一定要做的。」
許時薇道:「可以讓陛下蒙著眼彈一曲鳳求凰嗎?」
燕無雙躍躍欲試:「還可以蒙著眼射箭。」
孫溶溶聽著她們提出的要求,摸了摸下巴道:「這麼說來讓陛下做催妝詩太容易了點,那就一邊做詩一邊彈琴。」
葉沉魚聽著幾個姑娘家興致勃勃的討論要怎麼為難蕭臨淵。
這大抵是有生之年唯一一次可以光明正大為難一國之君的機會了,便由著她們去了。
不多時,葉君澤從外面走了進來,蕭臨淵登基後封他做了攝政王,而他享有帝後一樣的決策之權。
他走過來看著已經上好妝的葉沉魚,眼底透著一抹柔色。
他坐下笑著誇讚道:「我妹妹真美,真是便宜蕭臨淵了。」
葉沉魚握著他的手問:「爹娘呢?」
葉君澤道:「他們在招呼客人,雖說你只是嫁入宮中,可他們心中也是不舍的,畢竟你才回來一年就要嫁人了,他們還都沒稀罕夠呢。」
葉沉魚伸手抱住葉君澤道:「那我多待幾年再嫁?」
葉君澤被她逗笑:「多留你幾年,蕭臨淵非瘋不可。」
他摸了摸葉沉魚的頭道:「雖然知道蕭臨淵不敢欺負你,但哥哥還是有話想要叮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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