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漓眨了眨睫毛,若有其事地點頭:「嗯。」
「十日前你剛來過。」略微沙啞低沉嗓音,質問時,威懾力十足,「誰家女子十日一次月事?」
他怎會知道自己十日前來過月事?
葉秋漓面露窘迫。
陸清旭冷眸瞪了她一眼,翻身而下,狠狠扯了扯衾褥,閉眼躺好。
謊言被戳破,葉秋漓面上掛不住,耳垂泛紅。
瞧著男人戾氣四散的臉,她抿了抿唇,咬牙,深呼吸,鼓起勇氣挪動身子靠近男人,將腦袋似靠非靠地貼在他結實手臂上,「我剛剛沒準備好,有些怕,一時慌亂口不擇言才說錯話的,明日,明日可好?」
陸清旭手肘一推,將她腦袋拱開,閉著眼睛:「沒心情!」
「那後日?」葉秋漓又湊過來。
「葉秋漓!」男人猛地睜開眼睛,瞪向她。
她連忙拉起衾褥蓋好,縮著腦袋,說話跟兔子似的細聲呢喃道:「夫君不想,便不想吧,秋漓不吵夫君了,夫君安睡吧。」
說完老老實實閉上眼睛。
陸清旭瞧著她微顫的睫毛,氣得牙齒都齜起來了:「......」
翌日。
葉秋漓巡查完各處庫房,不論是管事的,還是下人,對她都甚是客氣,加之各司其職,只要事情統籌安排好,便不會出什麼岔子。
這倒讓葉秋漓很是驚訝,轉了好幾處才知道,原是婆母之前的威懾力足夠強,讓葉秋漓暫管中饋之後,也特地吩咐了,要好好配合,否則家法處置,這才有了葉秋漓巡查時的一片祥和。
當時她還想著。
如此看來,大夫人也是個拎得清的。
就算想要對付昭陽院,也不會拿侯府上下幾百人的日子做賭。
但欣慰不過片刻,銀庫對帳之時,便出了端倪,這婆母取了上百兩不知用處的銀子,撥出了這麼多的銀子,卻不見支出項目為何?
這核算總帳的時候。
怎麼也平不了帳。
一百八十四兩的銀子,可不是小數目。
這肉一斤十六文,米一石七百文,絲絹每匹一貫,養個姨娘每月都才二兩銀子,怎的就一下用了一百八十兩白銀?
這錢,都能買兩處兩進的院子了。
葉秋漓問銀庫管事,對方摸約四十來歲,恭敬回她:「這筆帳確有不清晰之處,如今少夫人您管家,可得麻煩您尋了大夫人,是買了何物?契劵何在?萬萬問清楚才是,免得鬧到侯爺處,怪罪下來,奴才真真擔待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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