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說罷葉秋漓便難捨地離開了,陸清旭立在廊下等她,聽聞她腳步出來,都未回頭,便沉默著邁開了步子,葉秋漓默默跟上,心裡感嘆這人耳觀八方的能力。
離開之時,宋思卉還跪著。
只不過背脊彎了許多,畢竟是嬌生慣養的富家小姐,送到侯府,在宋白晴身邊養了多年,那也從未受苦受罰過,跪這麼久,她自然是受不住的。
也不知跪了,是不是真地能打動陸清衍?
葉秋漓心裡想著。
一路回了昭陽院,兩人依舊無言,形同陌路。
春桃跟在身後,心裡干著急,如今翟纖雲那騷里騷氣的沒了,大公子也該轉轉性子,多看看少夫人才是,明明在春禧院之時,公子都是護著少夫人的,怎的這會又冷下了,誒.......
春禧院檀香繚繞,宋白晴閉著雙眸,劉媽媽在邊上替她揉捏著肩膀,雖身子鬆散了些,可她眉心依舊緊緊皺著:「忠遠伯府有個在穆老太太身邊院中伺候的下等女使,是你家中近親,我讓你打聽的,可有打聽到?」
「回稟大夫人,奴婢問過了,說是穆伯爺邀了與五皇子辰王。」
聽聞這話,宋白晴便什麼都明白了。
侯爺先前被斥責,便是因為與八皇子靖王走得近了些。
今上膝下六子,成年封爵的——便有大皇子勤王,五皇子辰王,六皇子暄王,八皇子靖王。
大皇子勤王身份尷尬,立儲之爭,壓根沒有他的位置。
六皇子暄王母親身份卑微,又資質平庸,如今朝中更沒有擁護他為太子的大臣。
如今炙手可熱的,唯有五皇子辰王和八皇子靖王,穆伯爺邀了辰王,自是不能再邀侯爺。
宋白晴緩緩睜開眼睛:「先前送信給母親,想叫她來看看我,誰知母親換季染上時疾,臥病在床,弟妹要陪著侍疾,只能過些日子再來。」
「明日你遣人送些補品去宋府。」
「是,奴婢明日一早便安排人送去。」
「宋思卉還跪著?」她又問。
「嗯,還跪著呢。」
「讓她跪吧,是她自己要跪的,又不是我出的主意,雖說有些蠢,但陸清衍要是心軟了,她便可以輕輕鬆鬆留下,若陸清衍不心軟,她便只能,想方設法的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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