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可萬全嗎......
葉寒霜睫羽微微顫抖,屋外一陣西風吹來,耳鬢髮絲拂過臉頰,陸清衍輕輕將髮絲撩在她耳後。
他低頭,將吻落在她有些僵硬的唇瓣上,一觸即離:「葉寒霜,就像你所說,你我是拜過天地的夫妻,夫婦一體,罪恩與共,我將你繩索解開,你可不要辜負為夫心意才是,明白嗎?」
說完,他眼底病態暗芒漸顯,吻住葉寒霜的唇時,發狠地咬了下去。
意在提醒她。
他們之間,主宰的人,是他陸清衍。
拴住手腳的繩索,被解開了,可同時,葉寒霜又被扣上另一條枷鎖。
......
夜裡的侯府陷入一陣死寂,陸懷林手捏著眉心,嚴肅面孔,繃著壓抑許久的怒意,這惠妃忽而登門,留下這番話,到底是何意?
到底是為了年輕時的恩怨,故意報復;還是為了辰王,特來試探?
宋白晴坐在他身邊,面色沉靜,目光落在下方椅子上,著急不已的匡芷荷母女身上,嘴角暗自扯了扯。
她們也有今天,真是解氣!
「璇兒是要嫁去勤王府做正室的,兩家八字都看好了,就差個提親流程,那好歹也算是口頭約定好了,如今哪能隨意悔掉?」看著沉默不語的陸懷林,匡芷荷忍不住開口打破寧靜。
辰王為人風流,府中豢養的美人,那可謂數都數不過來,自己的孩子,絕對不可以嫁給那樣的人!
「侯爺正在思慮,你何必這般著急上火?」宋白晴冷冷噎她一句。
「大夫人自然是不會著急上火,若璇兒的婚事能早早定下,也不會遇到如今之事?」匡芷荷白了她一眼。
「我倒是希望能早早定下,可你們眼光高,誰也看不上,那我能有什麼辦法?」
這娘倆真是可笑,當初又不是沒有議過,是他們自己眼光高,這家品級低了,那家兒郎長相不好了,左挑右挑,定不下來,這才有了如今的糟心事,居然還在這裡怪她?
當真是可笑至極。
「我們璇兒想高嫁,那也是為了陸府著想,為了家族著想,不想某些人,為了一己私慾,這也不管,那也不顧,還臥床裝病,不願出門替我兒相看夫家!」匡芷荷也不軟弱,直接將話戳了回去。
「匡芷荷!你胡亂攀咬些什麼?分明是你們自己——」
「好了!」陸懷林猛地一拍桌子,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震懾住,瞬間閉上了嘴,「你們每日除了明爭暗鬥,還會想些什麼,不思慮如何解決此事,反而在此互相攀咬,當真是鼠目寸光,不知輕重!」
陸懷林氣得鼻孔冒氣,胸膛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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