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遠伯府如今手中實權甚少,他不得不替自己爭取,為家族爭取。
「各位大人請坐。」
大家各自坐下,辰王坐下身子,邪肆地扭了扭脖子,「讓你們辦的事,都辦好了?」
「回稟陛下,陸懷林這些年算是兢兢業業,搜刮不到什麼,但他的兒子,倒是讓臣下抓住了把柄。」忠遠伯穆慶直接道。
「說來聽聽。」
「京郊一木匠,姓蘇,聽聞他女兒未出閣,便被那陸家三公子暗中玷污,如今更是得了癔症,整日瘋瘋癲癲。」
「陸清暘?」謝君辭嘴角勾起邪妄笑意,這人他知道,說話做事,待物接人,可謂彬彬有禮,不過再怎麼重禮,那骨子裡面的卑劣,女人或許看不見,可男人一看便知。
沒想到,他會做出此等惡劣之事,「此事有把握嗎?」
「此事只有五成把握。」穆伯爺低頭道,「主要那蘇木匠,收了侯府不少錢財,且時間過去許久,他也不願主動告發。」
「五成,足矣。」
謝君辭眼底充斥野心,略帶傲慢。
穆慶不是很明白:「可事情難以定死,那蘇木匠不願告發,就算讓御史彈劾,也未必能將陸懷林拉下水。」
謝君辭只是笑笑:「本王要的,不是事成,而是事發,先慢慢灑下火藥,等來日再來一把火,便可徹底燒掉想燒之人。」
「倒時在將穆伯爺,推到都督僉事的位置,一切水到渠成。」
穆慶眼珠一轉,老謀深算起來:「可一個都督僉事的位置,若其他幾位不支持,殿下您依舊無法掌控中軍都督府。」
「有些時候,殺雞儆猴便可,用最小的力量,謀劃最大的事情,才是上上之策。牽一髮便能動全身,只要動了陸懷林,中軍都督府的其他人,若有點腦子,自然會懂。畢竟他們那些人,我皆有對應的手腕。」
帝王權謀之術。
最忌諱地便是動輒處理一窩蜂的人。
制衡,穩定,利益交錯,殺雞儆猴便能做好的事情,又何必處理太多人,給自己樹敵呢?
自己動這人,卻未動另一人。
那另一人,不論是忌憚惶恐,還是感激涕零,對於自己來說,皆是有用。
「殿下英明。」
......
蟬鳴之下,擾地宋白晴心煩意亂,劉媽媽端來一碗甜水露,輕輕放在几案上,「大夫人,您喝點東西潤潤喉,別太憂心。」
「就會說些風涼話,若三個月後,宋思卉沒辦法嫁入侯府,她定將那些事情全盤托出,你讓我怎麼辦?讓暘兒一輩子都看不起自己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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