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單薄纖瘦的身影略顯孤寂,睫毛微微輕顫,晨曦光芒在衣角渡上金光,可她卻只覺得,四周充斥黑暗。
能感覺到什麼,想著或許與昨日走丟之事有關係,可也不至於.......
春桃也被眼前畫面震驚,大氣不敢出一聲。恬薇與綺蘭交換目光,眼底湧起不安,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葉秋漓讓春桃她們三個在外等候,自己深吸了口氣,踏入祠堂,正欲行禮問安時,祖母渾厚冷沉的聲音響起。
「跪下。」
葉秋漓眸光微動,心中疑惑,但也只能跪下身子。
冰冷的地板上令人心顫。
只見祖母緩緩轉過身子,面色凝重,冷漠開口:「尚在閨閣時,我是怎麼教你的?身為女子,最重要的,便是名節清白,你與那李鶴,又是怎麼回事?」
葉秋漓疑惑:「回祖母的話,秋漓並不知什麼李鶴,更沒有做過任何傷損名節清白之事,昨夜秋漓是——」
「閉嘴!」高氏似乎不願意聽她說任何話,想起傳到葉府的那些話,她看著跪在地上人,眼神裹著怒火,甚至閃過幾分怨毒,「來人,笞鞭取來。」
「你可以辯解,但在辯解之前,這三十笞鞭家法挨過了,你才有開口的資格。」
「唯有挨過刺骨之痛,才能消除撒謊的口業,你之後所說的話,才有幾分可信。」
「家法如此,自小便教於你們,你可有話說?」
葉秋漓看著祖母沒有絲毫憐惜的眼神,眼角泛紅,她背脊挺直,眼中隱著堅韌,一字一句回答:「秋漓,願領家法。」
......
半個時辰前。
宿醉在深巷之中的一男子,迷迷糊糊醒來,酒還微醒,一心想著拿人錢財,幫人辦事,搖搖晃晃走到長街之上,便開始亂喊亂叫。
嘴裡說的,竟是沒頭沒腦的愛慕打油詩:「自小愛慕葉家女,奈何身份太懸殊,主家嫌棄把我趕,情深意重卻阻攔,一片真情何處去,只得飲酒思斷腸!」
他走到何處,便念到何處。
惹得百姓議論紛紛。
一看他是長街上有名的酒鬼,便有人打趣問道:「李鶴,你別以為自己姓李,就當自己是打大詩人了,你這念的啥啊,用韻、平仄、對仗,要啥沒啥!」
「別叫我李鶴,得叫我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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