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狠狠一抽,隱隱作痛。
葉寒霜睫毛濕潤,閉著眼勾著他脖子,淚水一直悄然滑落。
她專注地吻著,手指甚至慢慢往下。
「寒霜,等.......等等。」
陸清衍聲音暗啞,抓住她亂動的手。
葉寒霜卻更加激烈,緊緊抱住男人,淚水滴落,在兩人臉上划過,滾動。
「不等,夫君想要,寒霜伺候夫君.......」葉寒霜聲音浸著悲痛,哽咽著,「我伺候你,我一直伺候你,我聽話,一直聽話......」
那聲音,不在冷傲,不在魅惑,只有卑微與乞求,甚至於討好。
她邊吻邊呢喃開口,背脊顫抖抽噎,淚水染得面頰楚楚可憐,動作沒有停下半分。
「葉寒霜!」陸清衍紅了眼,雙手捧住她臉,強行止住她急迫且炙熱的動作。
「陸清衍......」
哭紅的眼睛,讓人心生憐惜,更何況這還是陸清衍從未見過的模樣。
他瞬間心軟,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將她攬入懷中,動作溫柔:「是我適才說話太重,對不起,只要你聽話,好好待在為夫身邊,為夫不會為難誰的。」
葉寒霜睫毛一顫,沒忍住放聲抽泣,像只可憐的小狐狸。
手輕輕抱住男人後背,腦袋埋在頸窩,抽抽搭搭。
片刻後,葉寒霜腦袋埋在他頸窩,如泣如訴:「陸清衍,你我剛成婚時,你對我的那些好,可曾.....可曾,有過半分真意?」
那可憐的聲音,似乎是真的想得到什麼答案。
陸清衍呼吸一滯,緊貼的胸膛,感受著炙熱與嬌軟,將他心臟引得狠狠顫動。
葉寒霜在假裝尋找答案。
但其實,答案是什麼,根本不重要,她要的,不過是男人此刻的反應。
陸清衍眼底恍惚,在認真思索答案。
那時候,自己對她的好,有過一絲真情嗎?
男人低眸看著埋在他頸窩泣不成聲的美人,片刻後,還是說出了那個字:「有。」
但到底有沒有,他自己也不知道,理智告訴他不會有。
可看著一向倔強的人,哭成這般,他覺得有沒有不重要。
讓她止住淚水才最重要。
便開口顫抖著,說出了那個字——有。
葉寒霜埋在男人頸窩的臉,一邊落淚,一邊緩緩勾起一抹笑。
軟硬兼施,果然更好。
她繼續抽泣著,手抱緊男人,說話間棉熱的氣息撲在男人肌膚上,聲音更是沿著血液,到達心臟:「你知道昨夜有多嚇人嗎?」
「那刺客不僅要殺人,還要,還要.......」葉寒霜聲音顫抖著,楚楚可憐,淚水撲簌撲簌地落下:「還想玷污我......」
葉寒霜沒說阿姐,這般有辱清白之事,她一個人承受便可。
陸清衍面色一僵,望著懷中之人,眼睛瞬間空洞無光,失神一般怔愣,抱住她腰肢的指節微顫發白。
「你說什麼?」